第六章想吸她纯洁又
 的骚水儿
的骚水儿 
欣柑吓了一大跳,“不行,在外面呢。『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徐昆唇角上扬,“在屋里就让闻?让看?让摸?”心里加一句,让 ?
? 
 “我说不让,你听吗?”欣柑 绪有些低落。
绪有些低落。 
 被他软硬兼施强迫 往,他的小姑娘心里闹别扭呢。
往,他的小姑娘心里闹别扭呢。 
 徐昆垂眸看了她一阵,“我克制了。”压抑着嗓,牵她的小手去摸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硬一晚上了。我连你的 子都没揉一下,怕太急,吓着你。心里想得不行。”
子都没揉一下,怕太急,吓着你。心里想得不行。” 
欣柑的唇动了动,没说话。
 徐昆把她再往怀内带一点,“我不碰你。你自己伸到下面,内裤肯定湿了,手指抹一下,让我闻个味儿。”蹭蹭她小脸蛋,“乖。回去想着我心肝儿小 的气味撸
的气味撸
 。”
。” 
 欣柑没法儿,手抖瑟着伸到裙下,内裤底部还真是湿的,不是平常水龙 出来那样的水,比较稠,黏黏腻腻。
出来那样的水,比较稠,黏黏腻腻。 
 那个地方私密又敏感,她平 很少碰。现在被个不算很熟悉的男
很少碰。现在被个不算很熟悉的男 抱住,当着他的面做这种事,心里越紧张羞耻,感官越被放大。布料湿了,很透,指尖有种与小
抱住,当着他的面做这种事,心里越紧张羞耻,感官越被放大。布料湿了,很透,指尖有种与小 直接碰触的感觉。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直接碰触的感觉。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小骚货。”徐昆喉 发紧,把她的手扯出来,“自己平常有摸吗?”
发紧,把她的手扯出来,“自己平常有摸吗?” 
“只有洗澡的时候。”
 “以后我给心肝儿洗。”徐昆把她微带湿意的手指搁在 鼻间,
鼻间,
 地嗅,鼻尖萦绕着小孩子生
地嗅,鼻尖萦绕着小孩子生 的气味与少
的气味与少 幽微的香气,还带着一丝让
幽微的香气,还带着一丝让 心尖儿发痒的甜腥。01bz.cc
心尖儿发痒的甜腥。01bz.cc 
 不够,太淡了。想把她的小
 整个儿含到嘴里,吸她纯洁又
整个儿含到嘴里,吸她纯洁又
 的骚水儿。
的骚水儿。 
 “心肝儿,又香又 净的小心肝儿,”徐昆快忍不住了,衔住她的手指,耸胯顶了顶她,“以后让我舔你的小
净的小心肝儿,”徐昆快忍不住了,衔住她的手指,耸胯顶了顶她,“以后让我舔你的小 ?”
?” 
欣柑身子一麻,小声喘,“尿尿的地方怎么能舔呢?很脏的。”
 “尿道 和
和 道
道 是分开的。而且心肝儿不脏,哪哪都很香,尿道也让我舔,嗯?”跟着她喘,见她咬唇不肯吭声,腰肌绷紧,慢慢挺胯磨着她,“快说,让不让舔?让不让舔你的小
是分开的。而且心肝儿不脏,哪哪都很香,尿道也让我舔,嗯?”跟着她喘,见她咬唇不肯吭声,腰肌绷紧,慢慢挺胯磨着她,“快说,让不让舔?让不让舔你的小
 ?”
?” 
 欣柑被他磨得身子发软, 脑发热,幼猫儿似的吟叫,浑浑噩噩应了几声“好”。
脑发热,幼猫儿似的吟叫,浑浑噩噩应了几声“好”。 
 徐昆这次直接攥住她的手探 裙底。
裙底。 
 几根葱白尖儿似的小手指岔开,指缝间银丝黏连。徐昆
 舌燥,也不给她一个缓冲,把她整只细软的小手含进嘴里。
舌燥,也不给她一个缓冲,把她整只细软的小手含进嘴里。 
 欣柑被他舔得 皮发麻,“别、别舔了,这样好怪。”揪起他乌黑浓密的短发,也不敢用力,急得小声地不断喊他的名字。
皮发麻,“别、别舔了,这样好怪。”揪起他乌黑浓密的短发,也不敢用力,急得小声地不断喊他的名字。 
 徐昆抬起 ,英俊的脸腥欲丛生,薄唇微湿,嘴里都是她异又诱
,英俊的脸腥欲丛生,薄唇微湿,嘴里都是她异又诱 的味道。
的味道。 
 将 埋
埋 她肩窝,“心肝儿,我想
她肩窝,“心肝儿,我想 你,把大
你,把大

 进你小
进你小
 你。”气息越来越促,“
你。”气息越来越促,“ 死你,小心肝儿,我
死你,小心肝儿,我 死你,好不好?”手掌上滑,把她上半身用力摁在自己胸膛。肥
死你,好不好?”手掌上滑,把她上半身用力摁在自己胸膛。肥 的两团
的两团
 ,软得像水,被压得半扁,紧贴
,软得像水,被压得半扁,紧贴 悍的肌
悍的肌 ,一颠一颤地动。勃发的粗硬
,一颠一颤地动。勃发的粗硬 茎隔着衣物往她腿心凹陷处顶,舒服得低声呻吟。
茎隔着衣物往她腿心凹陷处顶,舒服得低声呻吟。 
欣柑脸都吓白了,又再抽抽嗒嗒啼哭。
 “别哭了,不怕,心肝儿不怕。”徐昆低 吻她的发顶,手掌隔着上衣,慢慢揉摩她瘦削的肩线,挺秀的脊椎,娇薄小巧的蝴蝶骨,划过腰
吻她的发顶,手掌隔着上衣,慢慢揉摩她瘦削的肩线,挺秀的脊椎,娇薄小巧的蝴蝶骨,划过腰 勾
勾 的凹陷,往下隆起的弧度惊心动魄。
的凹陷,往下隆起的弧度惊心动魄。 
“逗你玩儿呢,怎么舍得在这儿要你。”语气很温柔,抚摩的手带起一片麻栗。
欣柑小腰扭了扭,嘴里娇娇地哼了声。
“小东西够敏感的。”徐昆薄唇勾提,又哄,“不哭了,嗯?咱们慢慢来。唔,真香,真软,小娇宝贝儿……”
 欣柑心里稍安,眼泪总算止住,被他摸得舒服,小猫儿似的蜷他怀里,腰下塌, 自然往上撅起一点儿。
自然往上撅起一点儿。 
 徐昆抬手轻轻一扇,小

 乎乎地晃,
乎乎地晃, 沟那么
沟那么 ,从后面
,从后面 她一定很过瘾。他呼吸重了些。
她一定很过瘾。他呼吸重了些。 
广播音柱外放的下课铃响彻校园。
四中的晚自习课是自愿原则,不设考勤,坐班老师主要是维持教室纪律和辅导自己负责的科目。
欣柑一惊,直起身,“我的数学作业还没做完。”
 “别急。”徐昆安抚地挠她的下 尖儿,“明天要
尖儿,“明天要 ?”重点高中,学生的学习基本靠自觉,不会再像小学初中那样,老师追在后面催作业。
?”重点高中,学生的学习基本靠自觉,不会再像小学初中那样,老师追在后面催作业。 
 欣柑摇 ,“不先做一遍,老师讲的时候,我怕理解得不透彻。”脸颊微红,“数学是我的弱科。”
,“不先做一遍,老师讲的时候,我怕理解得不透彻。”脸颊微红,“数学是我的弱科。” 
徐昆笑,看她的眼很纵容,“以后有不会,或是听不太明白的,圈起来,课后我给你讲。哪科都成。”
 欣柑才记起, 学迎新大会上,徐昆是高三理科班的学生代表。
学迎新大会上,徐昆是高三理科班的学生代表。 
 欣柑小学初中都是名列前茅的尖子生,到了高中就不太显了。摸底考试,年级中上游的水平。宣荥四中不止是宣荥市排名第一的中学,在全省也常年位居前五。可以说,只要考进四中,一只脚已经踏 全国一线重点大学的门了。
全国一线重点大学的门了。 
“太好了,谢谢你。徐昆学习很厉害。”杏眼熠熠生辉。
 她是个标准的好学生,不叛逆,不追星。学霸,学,在各自领域独领风骚的科研 员,才是她的偶像,可以说是个典型的书呆子。她床
员,才是她的偶像,可以说是个典型的书呆子。她床 贴的,不是歌星、影星的照片,而是钱学森与妻子蒋英年轻时的画报。欣柑崇拜的是钱老先生,不过她实在很吃蒋英夫
贴的,不是歌星、影星的照片,而是钱学森与妻子蒋英年轻时的画报。欣柑崇拜的是钱老先生,不过她实在很吃蒋英夫 端庄秀美的颜。
端庄秀美的颜。 
 徐昆被她逗得哈哈大笑,笑罢,嗓音压低,“心肝儿,我不止念书厉害,
 也很厉害。什么时候让我伺候你,嗯?”
也很厉害。什么时候让我伺候你,嗯?” 
欣柑撇过脸去,“别老说这个,好不好?”
 徐昆扼住她的下颌,“为什么不说?心肝儿生得这样,不就是让我 的吗?”
的吗?” 
 欣柑咕哝,“我遇到你之前,就长这个样子,也没 跟我说过这些混账话。”
跟我说过这些混账话。” 
 “你有照过镜子吗?男 见了你,十个里面,九个都想把你扒光了摁身下
见了你,十个里面,九个都想把你扒光了摁身下 。”
。” 
 自己一身猴毛,还说别 是妖怪。欣柑不信他,也不想跟他吵,只说,“很晚了,我们宿舍有门禁。”
是妖怪。欣柑不信他,也不想跟他吵,只说,“很晚了,我们宿舍有门禁。” 
 她的心思瞒不过徐昆。他侧 瞧了她会儿,声音很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离开学校,知道吗?”
瞧了她会儿,声音很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离开学校,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