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西闻身上一点儿大男子主义都没有,他好像永远温和到毫无棱角,永远都在鼓励她,尊重她各种各样跳脱的思想。
阮念时常觉得婚姻并不能够是只有责任的空房子,也不能像个
昏
因似的文字笑话,婚姻必然是要
与尊重和
品为前提。
而如此的幸运,梁西闻好像从任何的细枝末节上,都给了她无比的心安。
阮念靠在沙发上,又托腮凑近梁西闻,有点儿小心地跟他聊起这个“
奥”的话题,“你觉得
主义是什么——我想采访一下未来笔译阮念小姐的丈夫梁西闻。”
梁西闻失笑,他坐在沙发一旁的摇椅上,双腿
叠,笔记本搁在膝盖上。
“那我想想,”梁西闻沉吟了几秒,“它不代表着绝对的正确和错误,不是一定要绝对的细节正确,而是能够给
很多勇气去做出自己的选择,让她们永远都拥有发声的勇气,拥有自己的话语权和想要的生活,让她们知道
从来都不是生来就一定要结婚生子、去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就像在我们的婚姻里,我不希望你仅仅被定义成我的妻子,还会是阮念,是一个追求你理想的勇敢的
,可能是未来的翻译家,可能是未来的艺术家……你不会只是梁西闻的妻子,也不会被囿于婚姻中失去自由和你自己。”
阮念看着他就笑起来。
梁西闻还挺愿意跟她进行这样自然而然的对话,“其实很多好的坏的,都未必一定要分成男
或者是
,而是最简单的,分
。其实念念,我觉得挺庆幸的。”
“庆幸什么?”阮念托腮坐在他身边。
“庆幸你还是你,以前看了很多书,拥有了你自己的三观和率真,”梁西闻说,“没有空
而认命,我希望你永远这样。”
“……”
“哪怕是结婚了,也永远能够有自由的底气,”梁西闻又补一句,“没有原则
错误的前提下。”
“……”
“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原则
错误的,”阮念跪坐在沙发上,凑近他细细的看,“因为这世界上就这么一个梁西闻,被我走运捡到了。”
她这个万年倒霉的
,好像遇上他后,开始慢慢幸运起来。
好像拥有了属于她的港湾,为她遮挡下风风雨雨,鼓励她一往无前地向前走。
阮念刚才那点儿纠结和犹豫消失不见,好像多了点儿自己底气和勇敢。
以前阮念也不是没跟季霜和阮文林认真谈过,她说自己想要翻译文学作品。
季霜态度坚决,坚决不可以。
阮文林在虽说小事儿上纵容这个孩子,然而真到了大事上都是季霜做决定。
季霜给的原因挺简单的。
——你真以为翻译个作品就能影响到别
了?
——别
费时间,找个正经工作不行么。妈给你算个账,千字00,十几万字的小说你也就拿个一两万,你想饿死自己啊?
——你去翻译学术文件我都不拦你,你小时候天天抱着小说看,长大了还看那些杂七杂八?
阮念本就没打算当成全职工作,然而每次提出的想法都会被季霜在第一时间否认。
于是她改变了策略,再也不跟季霜聊生活的事
,自己转战了地下。
所以季霜也时而会问她,怎么回家一句话都不说。
梁西闻像是思考了几秒,一会跟她说,“你要是担心这些太小众,我记得有个朋友从事图书相关,晚点帮你问问,不过我和赵家不太熟悉,赫谦和黎羡南那边熟悉,改天搭个线问问看。”
阮念当时觉得特感动,扔了平板就凑到他旁边,梁西闻向后稍撤,阮念故意忽略,坐在他怀里亲了他两下。
梁西闻怕她坐不稳掉下去,一手扶住了她的腰。
阮念不以为意,两手环在他的脖颈上,环顾着细看一遍。
“看什么?”梁西闻揽着她,阮念今天倒是换了件儿睡衣,那还是廖芝送的,俩
都是红色的上衣和裤子,她的小脸有点泛红,眼睛却亮亮的。
“确认过眼,嫁对了
。”阮念放松地坐在他腿上,细数起他的优点夸他,“
绪稳定,会做饭,会夸
,三观契合,懂得尊重,那个……那个……那个也挺和谐。”
“你还欠我一个事儿,”梁西闻也略有点儿放松地靠坐在摇椅上,摇椅晃了晃,阮念
脆窝在了她他怀里。
“嗯?欠你什么?”
“欠我个反馈,”梁西闻这会儿想起了早上的话题,手揽着她的腰,隔着睡衣摩挲了一下,痒痒的,又很温热,阮念想躲又无处可躲,于是抓住了他的手抱在怀里,脸颊法发烫,“你别
摸。”
“还欠我个反馈呢,昨天感受怎么样?就阮同学看过的教学来说,有什么比较偏好的姿势可以跟我聊——”
阮念伸手捂住了他的最嘴,满脸通红地说,“打住打住……”
梁西闻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儿亲了一次,悠悠地说,“早上开的婚后第一次会议还没开完呢。”
阮念也是没想到梁西闻还有如此的一面,他一勾她,阮念就招架不了,忙换了副乖巧老实的模样,“我也没经验嘛……”
“我就有经验?”梁西闻搁在她腰上那只手幽幽动了一下,这睡衣上衣一动就露着一点儿腰,他碰过她腰上的肌肤,又痒又热,梁西闻好像钓着她引她犯罪,瞧着阮念羞窘难忍,梁西闻微微起身,凑近了她的侧脸,绝对是故意的,他视线暧昧地扫过阮念的眼睛,眼儿幽
又暗沉,阮念预料里的吻没落在唇上,而是落在了她的耳畔处。
梁西闻压低了声音慢声说,“行,以后慢慢摸索……你要是有什么意见呢,慢慢跟我提,我们,慢慢摸索。”
作者有话说:
红包!!然后明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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