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既明在全贯注地看她,那是兄长对妹妹的关心。
林月盈摸到他手腕上的脉搏,沉稳,正常,平静,在被她触碰的时候,他的心率和脉搏仍旧保持规律,他对她的关心不夹杂其他,纯粹到不能用和欲来形容。
小拇指触碰着他小臂的肌,中指压着他微微凸起的青筋,大拇指按在他脉搏处。
她不能一手掌握对方,哪怕她已经用上自己完整、全部的一只手。
汗水慢慢地浸着贴在她身上的睡衣。
林月盈拉着秦既明的手往下,像去年感没有过界时,开
:“我的胃好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呀。”
第2章 决定
因为胃痛, 林月盈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刚流出来的汗水是热的,贴在她的肌肤上,真丝不贴身, 凉凉地和着她的汗水在一起,有着夏雷雨般的躁动热
。
上次秦既明为她揉疼痛的胃时, 他在想什么呢?
林月盈只知自己那时毫无杂念, 她知对方是兄长, 也只将对方当作兄长。
这一次。
她将对方视作心仪的异。
“胃好难受, ”林月盈重复, 她请求, “按一按嘛。”
就像把她冰冷的脚捂在怀里, 就像多年前抱着喝酒喝到胃痉挛的她。
她想要以隐秘的角度来审视这一个拥抱,是她欲壑难填的谎言。
秦既明俯身望她, 冷不丁窥见黑色真丝中裹的圆雪,即刻抬, 再不俯首。
黑与白,软与, 轻盈与饱满。
理智和冲动。
不知不觉中的成熟。
林月盈握着他的手, 她还在被那一杯红酒困扰, 牵着他的手,压在胃部, 皱着眉。
不知道是谁的手在颤。
秦既明一双僵硬的手, 腕部压在疼痛的胃,隔着一层柔软,她笨拙地扯住, 下压, 按一按, 再按一按。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秦既明,不知他允许自己过界多少。
林月盈叫他:“哥。”
秦既明说:“月盈。”
林月盈仰脸。
他并没有看她,敛眉,表渐渐严肃。
“揉一揉也没有用,止不了痛,也治不了病,”秦既明说,“只是暂时的心理安慰,没有任何实质的帮助。”
饮鸩止渴。
林月盈嘴唇发:“我知道,可我想让你揉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