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挂住再把绊摔了,她穿着锈红色束脚裤,胡服的样式,腿部宽松脚腕紧窄,行走利落,举止飒飒。
“跟你说话呢?发什么呆?”杨柳揪了下他的耳朵,又极快放开,在他抬起时看到黑沉沉的眸子,这哪还需要问?
她看了眼又踩着梯子摘梨的小子,坤叔就在程石背后,她轻呸一声,快速扫了眼身下,别过身不看他,“吃你的梨子。”
程石笑笑也扭过身,从回县里那起,快一个月了,他都没碰过她,下山时走的急,气血涌动,见着她很难不起想法。
“这是最后的一波梨了,今天摘了就没了。”程石囫囵把梨咽下肚,梨核扔堰里喂鱼,水里还飘着十来个被鸟啄烂的梨,他这么一砸,原本啄食梨的小鱼一溜烟都沉
水里。
“明天让陈连水再给你把个脉。”他说。
杨柳点应好,十天前就去看过一次,当时陈连水就说估摸着是有了,但脉象还不显。
两都确定是怀了,但还是想从大夫嘴里听句准话,当晚程石就写了信给他娘,言辞凿凿地恭喜她要当
了。
……
“滑脉,恭喜了,明年家里要添丁。”陈连水挪开手,“脉象有力,肚里的孩子挺壮实,但月份不大,胎还不稳,回家了还是要注意点,不要提重物重活。”
“好,谢谢大夫。”杨柳喜眯眯地放下袖子。
“不言谢,改天把你家的好东西卖我点我就受用了。”陈连水惦记上了程家那还没露面的
鸭鹅,吃了一两个月的鱼,再好吃他也快吃厌了。
山里又新添了一两千只毛崽子,总有那子毒的公
钻空子叨小
崽子,程石琢磨着可以把这害虫清理了,他往里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明天辰时末,你让你家里
去铺子里拿,不能跟其他
漏了
风。”
两只罢了,怎么看得像宝贝一样,陈连水觉得好笑,但也点
答应了,瞅着周围
少,他凑近说:“再憋一个月,我给你抓几包下火的药?回去了可不能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