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平的不能再平的胸,连忙伸手将裹胸的布带解开,才觉得自己终于痛痛快快地呼吸上了第一空气。
楼下的衙役正在喝酒,她将衣裳一层又一层地解开,将几大桶热水全倒进澡盆里,将自己洗了几个来回才觉得舒坦一些,洗下来一大澡盆黑水。
她心里是记着时间的,洗完澡后便迅速将换洗的衣裳穿上,用净的布巾将自己重新裹了几道,脸上画好了,才将堵门的东西全都搬开,又花了两文钱拜托店家帮她把衣裳洗
净。
施玉儿叹了气,摸了摸自己仍旧鼓鼓囊囊的包裹,背上后下楼买了一个包子吃。
包子很小,还没她半个拳大,一
下去全是粗面,半
都没有。
那些个衙役说话的声音几乎要将屋顶都掀开,一楼酒气熏天。
施玉儿听见他们说,今晚就可以到看押犯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