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行为像一只叼着心
玩具不放的狗。 
 庄玉玲坐在车上,用余光暼他,见他还在摸表带,不耐烦开
道:“你是要和我分手吧?” 
“是。”
“那就这样吧,我同意了。”
庄玉玲的手放在车门的按钮上,这车设计得过于高级,只需要按着按钮就能开门。
 手却在这时被楚新重握住,男
的手骨节分明,带着微微的凉意。庄玉玲心里一动,也许他心里某一个角落里,在为同自己分手的事
愧疚,但是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但凡有点良心,就被别有心思的
坑得体无完肤。 
 “对不起。”楚新重凝视着她,笔挺的鼻梁映在橙黄色的灯光里,比他的为
挺拔许多。 
庄玉玲动动嘴,原谅他的话黏在自己的喉咙里都拔丝了,也没说出来。
 倒不是她是睚眦必报的
格,是因为她同一个对自己毫无感
的帅哥在一起,委屈的是对方,自己反倒是占了便宜。 
楚新重看了看手机,用力地握了一下她的手指随后快速分开。
他开了车门:“那就这样了,以后大家还是朋友。”
庄玉玲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里,想要打开车门,却惊讶地发现车门被锁上了。
庄玉玲尝试着按下车窗,谁知车子已经落了锁。
 发动机的声音响起,庄玉玲敏锐地反应过来事
大条了。 
 “喂师傅,你带错
了。” 
 这辆轿车的隐私
很好,前后座之间有黑色的挡板,庄玉玲用力敲了敲,发现居然是钢化玻璃。 
方才楚新重殷切地帮她拎包,她的手机落在了包里,连报警都无能为力。
 庄玉玲的手心里都是冷汗,她的
生才过了三分之一,她还没有活得太够。 
轿车上了绕城公路,路灯一盏盏掠过她的面前,简直就是现代化的走马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