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打电话回家!」
「我是断手断脚还是脑残,自己不会去买伞吗?要你多事……」他回骂了去,四周的人都回望他如何兇狠对待恩人,如何恶劣伤害将他纳入心里的人??他抿抿唇,老不高兴地说:「你跑了出来,我回去吃空气呀!」
拓治看他那模样,不怒反笑,搂过他的肩撑开伞子直走出车站。
「放心,菜还热着,回去就有汤喝呢!」
他抽过拓治的肩带,紧张问:「你这脑长草的!是没关火吗!我家烧了!我们都要睡街边了!」拓治把他的公事包拿去夹在腋下,半边伞都倾向他,拍拍他手臂说:「嗯,看来我们得跑回去了。」这回答半点安慰作用都没有,他听得混身也打震,禁不住将搭在他肩上的手臂扯下来,拉着他跑「你这天杀的!!我今晚就订个榴槤回来!订十个!你给我在上面跪通宵吧!!」拓治倒是怕也不怕似的,爽朗地笑着随他跑。
车站四周的雨伞群听见他的大吼都如摩西分红海两退让出条路来,皮鞋和人字拖相互踩在水坑,溅起水花打在人们的脚上,叭搭叭搭,的达的达走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