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了……不要了……”君砚疯狂摇拒绝,下身的花
却开始不断收缩,“啊……啊——不要……”
不断收紧让裴斯年进出得更加困难,他抽出又艰难地挺进甬道的
处,花
绞紧了他的
,
越发肿胀,裴斯年也按捺不住了,他紧紧箍住君砚的腰
,加快速度在君砚体内挺动抽
,阵阵欢愉的
几乎将君砚淹没,让她爽得只能发出单音节,“啊……啊嗯……啊——”
最终花到达临界点,被裴斯年送上了高
,
内的媚
开始疯狂收缩,夹得裴斯年缴械投降,他最后狠狠抽
了几下便紧紧抵住君砚的花
,将
华一滴不漏地
进了花壶,滚烫的浓
,烫得不断收缩的甬道更加紧咬住裴斯年不放,君砚被烫得直翻白眼,浑身瘫软,除了花
还紧紧咬住裴斯年不放,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只是倒在裴斯年怀里爽得不时抽搐。
裴斯年刚刚发泄过的下身被花收缩得又开始胀大,只是发泄过一次的裴斯年理智已经有些回笼,即便
不受控制地肿胀,但恢复理智的他也知道这是不对的,应该马上停止这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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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拜读了一下别的太太的文,发现大家都是把作话放在文尾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