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水,真金白银的,你不心疼我还心疼。”
秦戍也知道这不现实,毕竟还有其他资方在催,不可能一直拖下去,林诚的压力肯定也不小。
只是这样的话,那留给他和路柠的时间,就更少了。
林诚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给他泼冷水:“你不是都和白月光彻底闹掰了吗?你再留多少天都一样,人家该不理你还是不理你。”
林诚还不知道在农家乐发生的事,只以为秦戍不知悔改,一厢情愿。
秦戍懒得跟他多提,到时候等路柠和男妈妈分手,他光明正大上位,好打林诚的脸。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秦戍把人打发走。
最后两天时间,秦戍想去找研究所找路柠,故技重施,可铁盒子那一下砸的实在狠,他大部分时间都头晕着,清醒了想去寻人,路柠又故意躲着不见他。
直到临行前一晚,秦戍连路柠的面都没见着。
秦戍在厨房里,一边洗菜准备明天的早饭,一边唉声叹气。
好像不知不觉间,惹了个大的。
月黑风高夜,沈词安半夜口渴,起床去厨房找水喝,发现厨房还亮着灯。
沈词安放轻了脚步,这都凌晨两点多了,谁会在里面?
堂堂延毕博士生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聊斋志异,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沈词安在门边躲着偷听了会儿,听见里面传来刀剁在砧板上的邦邦声,过了会儿,又传出粥的清香。
这香味儿驱散了沈词安的胆战心惊,哪有鬼做饭这么好吃的?
于是沈词安直接敲门:“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