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是么？”容未问道。
“嗯，曾经是。”
也不知道说得是曾经是人，还是曾经是跳动的，或是两者都是。
这次不需要陆召动作，容未自己就懂得从盘扣之间的缝隙伸进伸出，学着陆召刚刚的动作，向下移动。
因为角度的原因，手腕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陆召的皮肤，温暖顺滑，紧致弹性。
向下移动的听诊器被裤腰挡住了道路。
容未可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她直接解开了那碍事的裤腰，手放肆往里伸。
金属已经被陆召染上了体温，却仍旧冰凉。
陆召不可能没有感受到，但他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容未，双手松松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
胯下一片平坦，没有性别一样，没有凹陷也没有凸起，但容未听到了鼓动的声音，沉闷又特别。
容未满意了，正要收回手，却被温热的手握住了手腕，力道并不大，轻轻一挣就能挣开。
抬头，对上一眼就能看到底的灰色瞳孔。
“怎么解开就怎么系回去。”声音还是那么柔和清亮。
像是被蛊惑了，容未条件反射将扣子系上，却把听诊器的胸件落在里面了。容未直接捏着胶管从裤链那条缝隙中抽出胸件，冰凉狠狠摩擦过私处，这才拉上裤链。
陆召缩了缩手指，提出建议。
“你可以听听自己的。”
容未自己用听诊器就没那么多讲究，直接伸进了裙子里。那在他身体上按压过的胸件就这么直接贴上了容未的皮肤，因为染上了陆召的体温，倒也没什么不适，只是那手越伸越下，眼看就要伸向自己腿间，再一次被陆召捏住了手。
这次，陆召的力道重了点。
容未抬眼，看见了被搅乱的双眸，声音平稳，像是在讲述一个事实：“我和你是一样的。”
喉结滑动，“嗯，我们是一样的。”
收回听诊器，将它挂回脖子上，又将胸件至于胸前的口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