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壁垒分明的腹肌,她的手还在往下,看到男腹部两侧
鱼线隐
更下面的地方。
在她好地研究着他的身体时,男也在眼
幽地凝视着身前的少
。
大病初愈的她眉目间还有些娇弱之气,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如今也在温泉的热气中蒸得绯红,更添艳色。
等两脱得一丝不挂,毒香林看到叔叔的
器早已昂扬挺立,前端毫不掩饰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香林,可以吗?”男的喉结动了动,沙哑地问道。
她知道叔叔已经忍耐了很久。每晚叔叔抱着她眠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男
身下还有另一个心脏在搏动。
在夜静的时候,炙热的
器在她腿间张扬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一下下鼓动着她的心。
而现在她已经大病初愈,一切都该回归往常。
“可以。”她听见自己娇羞的声音。
这算是半露天温泉,浴池有一个无法上锁的木门。
与其说这是门,不如说是挡板比较恰当。
叔侄二进去的时候顺手把挡板合上,挡住了外面的视线,但挡板下方还有一条很大的空隙。
而对于此时的吴皓的身形来说,他的视线正好与这条空隙持平。
当毒曼提出要带香林来泡温泉时,他还能勉强安慰自己这是普通的休闲娱乐;当他们准备男混浴时,他还能骗自己外界也有很多男
混浴的温泉池;可是当他看到两
的衣服从上滑落,堆在脚踝上,然后被踢开时,他就再也没办法自欺欺
了。
孩白里透红的玉足与男
的脚掌足尖相抵,像是一对
在甜蜜地接吻。
在恍惚间,他听到友说了一声“可以”。
一切幻想轰然坍塌。
前十几天不带色的悉心照顾并没有淡化他们之间的
欲,反而是压抑过后的反弹。
令吴皓最绝望的事莫过于,如今他们二
真的都在当夫妻相处。
在妻子生病时,丈夫会细心照顾。但在妻子病愈后,他们也会像往常一样,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他们会同吃同住,也会坦诚心,更会
体纠缠。毒曼与她做的事已经比他要多得多。
香林在心里已经将祂视为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