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空洞的双眼只能卑微地乞求大卫,至少还曾经完整保留这副被风自己贪图享乐而出卖的肉体。「那么,我只想知道,这段期间除了我,你也有跟其他男孩子dtg吗?」
大卫尷尬的笑容这时候变得多么狰狞,微微点头的随性带着玩世不恭的轻佻,彷彿在风的眼前闪过许多大卫和陌生男孩肉慾横流的淫乱画面,风视为缔结信物的无套贞操也被大卫医生彻底践踏,风相信其他被大卫玩弄情感的男孩们,也都跟他一样愚蠢地屈服在误以为找的真爱的幻梦下,傻傻地放任大卫在他们初春乍开的爱情花朵里恣意玩弄。
他是多么可怕的男人啊!怎么会有人可以同时和好几个男孩拍拖,甚至上床,把他们都蒙在鼓里,好满足自己淫乱的色慾,这究竟是什么邪恶的思想,甚至可能是恶意传播病毒给不知情的伴侣,不!我根本还算不上是伴侣,只是个被玩弄的短期炮友。大卫自己是个医生,竟然不顾道德纵慾,也没有保护对方,一阵噁心衝上额头,风觉得自己快要气晕了。
原来撕开爱情的糖衣之后,露出的是令人作噁的阴谋与私慾,风后悔自己沉溺在大卫诱人的肉体与甜蜜的性爱技巧里,对初嚐爱情禁果的贪婪一步步吞噬了理智的思考。报应,果然很快就在几个礼拜的激情退潮之后裸现。
望着远处山下雾濛濛的台北街道,看不清楚的景物开始在强忍泪水的坚强里扭曲。风好想回家,好想这世界上能有个家人让他鑽进怀里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