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见到避孕套。
“不会……”她接过去,来回翻了翻。
“你先把包装撕掉。”他指挥着他的小羊,“然后拿出来。”
桃之照做,把滑溜溜的安全套从包装里掏出来,“好粘。”
“好恶心。”桃之手指捏着粘腻的套子,“怎么这么滑。”
许雁回有些无奈,做还要顺带科普
知识,“上面有润滑。”
他拽着桃之的手,领着她给他戴套。
“你太大了。”弄了好久也才勉强绑在茎上,桃之指着他的
,阐述事实,“他看起来好可怜。”
许雁回也被束得有点难受,“买小了。”
他低下手去探她的,伸进去一根手指,“宝宝,疼吗?”
桃之摇摇。
许雁回第一次进到她的里,虽然是用手指。她不疼,这最好。但他忍得下体发痛。她的
那么软,那么紧,好多好多水淌在他的指尖。他好想
进去,
死他的宠物小羊。
他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模仿的姿势,来回抽
着。
他感觉到桃之的呼吸一顿。
“难受吗?”
桃之还是摇,但呼吸粗重了些,“有点……舒服。”
他的手指修长,抽中难免碰到那层膜。
她又流了好多水,他的骚宝贝。
许雁回又顶了一根手指进去,她的被撑大,不自觉地收缩着。
“啊……”桃之尖叫了一声,“疼……”
痛得眼泪要下来。
许雁回抚着她的背,低声哄着,“不哭,宝宝。”
桃之淌着眼泪,娇声道,“怎么这么痛……”
“一会就好。”许雁回心都要为他的宝贝小羊碎掉,他低卷去她的泪水,“别哭。”
他现在有点担心了,他只用手指她都那样痛,他要进去的话,她会不会痛得晕去?
“不做了,好不好?”他搂着她,担心道,“太痛了。”
“……没事。”反倒是桃之去安慰他,眼角还划着泪,“可以进来了……”
许雁回憋得难受,觉得器能突
小小的避孕套,直接埋进她的
里,她的子宫中。但实际上,他的男根还贴着她的
,尴尬的、不上不下的。
桃之忍着恶心抓着那个滑滑的套子,“哥哥,可以进来。”
“我轻轻的。”许雁回把手从她的里抽出,扒着她的两条腿,放在他的腰间。又拿了个枕
垫在她的腰下,“这样舒服点。”
他拄着他的,找到那个骚红的
。
那样骚,那样甜,他的温柔乡。
他先是把埋下去,舔她软软的
。
“不要……”桃之羞耻地把他的发,“好脏。”
“不脏。”许雁回舔了一会,鼻尖上都蹭上了她的体。
他又凑上来吻她。
桃之真的很想一掌把他的脸拍掉,“不要!”
他吻她的下,小声地劝,“很甜。”
桃之不信他的鬼话,偏躲他的吻。
他趁着她注意力不甚集中的时候,腰一沉,器便进到她的
里。
“……”桃之痛得讲不出话来,嘴张了张,眼泪又悄无声息地落下。
太痛了,桃之觉得她的被许雁回撕成了两半。
此番她也没法阻止他用吻过的嘴亲她了。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轻轻地亲她。
桃之涣散,灵魂快要出窍。
她想,黄片里果然都是假的。那些优,被
得叽叽喳喳,都是假的。
只有痛!她再也不要做了。
许雁回手又覆到她的上,安抚地揉着,缓解她的疼痛。
他感觉到,处膜被他顶着套子弄
了。他试着动,却被她的
吸得寸步难行。
他又去啃她的,“放松,宝宝。”
“我动不了。”
桃之放松不了,她觉得她的要被顶
了,她的灵魂也要被撕裂了。
“我不要……做了。”桃之抽噎,“好痛。”
许雁回哄她,胡应,“不做了,宝宝开心就好。”
但她还是一点也不放松,卡在
里,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来。
他突然想起,上次桃之说喜欢他打。
但是现在她的是她的支点,断断打不到——
他挥了手掌,力气不大地掴她的房,“放松点。”
桃之被他扇得发愣,但更明显的是身体的反应。
她的又开始汩汩冒水,不那么僵硬了。
许雁回低低地笑,又扇了另一边的子,附在她耳边,“宝宝好骚。”
他说她骚。
桃之是要感到羞耻的,但现在却没有那样面皮薄的想法。她只觉得,她是骚的,他也知道了。
快感一阵阵袭来,桃之感觉到,里的
在小幅度抽
着。
她好像没那么痛了,甚至还有点爽。
“哥哥……”她叫他,“我好像不怎么痛了。”
不痛就好。
她的子上留下他的掌印,红彤彤的,惹
怜
。
他吻在她的周,“爽吗宝宝?”
他的幅度大了些,频率也提高,几次冲到她的子宫。
桃之是爽的,现在倒有了些和v里优的共同点。
“哥哥……好大。”她尖叫着,“爽死了。”
许雁回被她喊得耳朵都红了,伸手捂住她不知道有几分真切的嘴,“别叫了。”
她眨眼睛,“哥哥不喜欢我叫吗?”
许雁回知道她容易得意忘形,低低地警告她,“再说死你。”
桃之被这句骚话激得眼睛都红了,摇着吃
,“
死我吧,哥哥。”
许雁回埋在里的
又涨大了些,重重地
着,“骚
。”
我是骚,我是骚
。
桃之媚眼如丝,低声叫着,“我吧,爸爸。”
“桃之会很乖的。”她呢喃着,“我不会惹祸的。”
许雁回吻了吻她湿润的眼角,紧着了几下,两
同时到达巅峰。
“乖宝宝。”许雁回的很多,
在套子里。隔着一层膜,桃之也能感受到
洒在她的壁上。
他伏在她身上,“你那么好,会有你的。”
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把避孕套打好结扔在垃圾桶里。
“我不吃
莓。”许雁回突然说。
他扯过被子,裹在她的身上,轻轻地说,“是我妈吃。”
桃之眼虚焦,静静地听他说话。
“我爸知道我不喜欢吃莓。”许雁回搂着她,吻她,“但他还是觉得,只要一直买
莓,我妈就还在。”
桃之还处于高的余韵中,缓不过劲来。
她翻过身,脸靠在许雁回的身上,默默地流泪。
天很暗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像一个大大的炉笼,罩着刚刚欢愉完的少男少。
“我喜欢这里。”桃之窝在被子里,悄悄道,“很像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