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男生,早餐不止白粥,还有其他早点,江予没再看庄敛,绕过他的手,去拿另几只餐盒里面的早点。
 庄敛不会给他餐具,只能用手拿,但江予才刚碰到香
白软的
包子,庄敛就握住了他的手指,转而替他拿起那只
包,送到了他的嘴边,沉静幽
的眸子盯着他。 
看起来是真的不想让他自己动手。
 江予闭了闭眼,心里安慰自己这总比用庄敛含过的勺子喝粥好一点,把这个
包当成庄敛,咬了一大
,盯着庄敛鼓着腮帮使劲嚼。 
 庄敛也在他咬过的地方咬了一
,然后又将
包递过来,想和他分吃同一个包子,但江予偏过了
,拒绝再吃这个包子,冷硬地说,“不吃,换一个。” 
 庄敛寂然掠了他一眼,没
他,片刻重新拿了一个送到他嘴边,江予听话咬了一
,等庄敛又在他咬过的地方咬了,又如法炮制让他换。 
等早点全部被折腾了个遍后,江予如坐针毡似地从庄敛腿上跳起来,说,“不吃了。”
 呸!江予在心里呸他,心说:谁想吃你
水!大变态! 
 庄敛眼重新变得冷沉,压着唇角,
地看了眼江予,沉敛无声地坐在餐桌边。 
 江予原本想跑,但脚上的金链牵制住了他,他无法离庄敛太远,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庄敛将剩下的早点都收拾了,看他慢条斯理去洗了手,低垂着眼睑,仔细烘
手上的水珠,才抬起眼皮,看向他。 
江予在沙发边坐下,机警地看着他,以为庄敛又会说什么威胁他。
但庄敛什么都没说。
江予颤了颤眼睫,沉思地看了一会庄敛,突然说,“我‘死’了之后,你打算将我怎么办?”
“出国。”庄敛似乎早就料到他会问,微微弯了弯唇线,执起江予的手,痴迷地用唇瓣蹭了蹭,喉结微滚,说,“你‘死’了,很快会被注销户籍。宝宝想去意大利吗?”
江予厌憎地抽回手,说,“我说不想去,你就不带我去了吗?”
庄敛意味不明地“嗯”了一下,眼瞳森黑,过了片刻,才愉悦地弯起唇,继续说,“闻家的根系在意大利,宝宝在那里会很安全,就算是秦家,也没办法找到你。”
“……”
 申城的几家,好像没有
能将手伸到意大利。 
江予有些心慌,如果庄敛把他带到意大利,他是真的没办法回来了。
“那你会一直关着我吗?”江予蜷着手指,脑子转得飞快,说,“我还能继续上学吗?”
庄敛捉住了他冰凉的手指,像以前那样焐暖,低声问他,“那宝宝听话吗?”
江予盯着他,这次没有挣开他,很快听见庄敛说,“宝宝听话,想上学,小狗陪你。”
江予微顿,问,“什么时候走?”
 “很快。”庄敛说,“解决完庄家,小狗就带你走。宝宝,你一个
走,小狗不放心。” 
“那我要先学意语。”江予马上说。
他接受得太快,引起了庄敛狐疑的眼,毕竟半个小时前他还在绞尽脑汁从这里逃出去。
 江予很快就意识到了这点,沉了沉气,没现出慌
,眼睑低垂,软声说,“你把我关在这里,好无聊,庄敛,我不想一直睡觉。” 
 给他们送饭的
可能是闻家的
,但庄敛不会让他见到他,如果他想见到闻老先生,必须想办法联系上这个
。 
 至于这个
到底是不是闻家的
,会不会帮他联系闻老先生,如果被庄敛发现又会怎么样,这些江予都没想,他现在就想赌一把,赌这个
是闻家的
,赌他不是完全听命于庄敛。 
至于如果被庄敛发现了……江予心说,庄敛废了这么大的力把他关起来,总不可能舍得让他死。
 庄敛不会给他提供可以联网的设备,只有可能给他提供课本和笔,有了这两样东西,他可以趁机写张纸条留给那个
。 
 江予回,看见庄敛近在咫尺的漆
眼瞳,嗓音很轻,又绵甜,“可以吗?” 
说完,江予顿下来舔了下唇瓣,将下唇舔得湿润,抿起唇角,说,“小狗。”
 听见这个称呼,庄敛眼一下就变得明亮炽热起来,痴
地一瞬不瞬盯着江予的下唇,嗓音低哑,“那宝宝会奖励小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