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徐扬,他颤声开:「那你想怎么样?」他整个
贴到徐扬背上求饶:「我认错还不行吗?」
齐少白苦苦哀求,可徐扬不理他。齐少白越说越急,最后恼羞成怒:「我已经一直道歉了,你还要怎样?」他开始动手扯徐扬的浴袍,不知道到底是想脱他的衣服,还是要把转过来:「那你处罚我啊,你打我啊,我让你打,我不还手……你打完就消气好吧…」齐少白无理取闹的一直扯徐扬。
徐扬忍无可忍,一把揪过齐少白的手臂。他将拉到床边自己坐下来,把
按到自己大腿上让他翘高
趴着,齐少白还搞不清楚徐扬把他摆成这姿势要
嘛,徐扬已经扒下齐少白的内裤,一隻手按着他的背,一隻手啪啪啪的开始打
。
齐少白都懵了。徐扬的手劲又大又狠,几十个掌打下去丝毫没手软,清脆的
掌声不绝于耳,浑圆白皙的
,以
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徐扬失心疯的打齐少白的,等他反应过来,齐少白已经趴在他腿上哭得喘不过气来,是疼的,也是羞耻的。
徐扬停下来,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真的揍了齐少白。
齐少白光着趴在徐扬腿上,黑色内裤捲成一条勒在腿根,原本白白
的
已经又红又紫又肿,而令
更不敢相信的是,他们两
竟然在这种
况下,都有反应。
徐扬还好说,他本来就被蹭硬了,接着继续对着一个被内裤勒起来的浑圆挺翘的光蛋有反应,这还算说得过去。可被打的齐少白,正哭的好悽惨,蹭在徐扬大腿上的齐小鸟,居然也硬到有些
吐白沫,清
蹭在徐扬大腿上,滑溜溜的,两个
都又尷尬又难过。
徐扬手往后撑在床上,看着齐少白横趴在自己腿上痛哭,有些手足无措。他不想安慰他,却又心疼的要命。他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红肿的,齐少白倒抽一
气,
缩了一下,看来真的很痛。
齐少白哭累了,慢慢从徐扬腿上爬起来,他难堪的用手背擦擦眼泪,转过身去穿上内裤,将还硬着的、有点湿湿的鸟塞进内裤里,内裤边缘滑过,他嘶了一声。
齐少白又捡起牛仔裤,慢慢的穿上。很痛,这回他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徐扬坐在原地看着齐少白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气氛很压抑,除了一两声齐少白压不住的抽泣,屋里安静的可怕。
终于,齐少白穿好衣服了,他低低的站在徐扬面前,低声的说:「你气消了吗?」
「……」徐扬面对这样的况,实在也说不出话来。
齐少白抿紧嘴唇,不让自己第二次哭出来。他吸几
气,转身慢慢地往外走,走到门
的时候,他说:「徐扬,你可以搬回去了。」
徐扬在齐少白的手搭上门把时,开说话了,语气很轻,声音几乎低的听不见:「我好希望一切都能重
开始。」嘴里说着希望却满是绝望。
齐少白的手停在门把上,眼睛垂着、睫毛带着水气轻颤,很小声的说:「我也好希望。」
他推门离开。
徐扬从没想过要把事搞成这样子,他颓然的倒在床上,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吃下去的药物,还是因为刚刚的声嘶力竭,他很快的昏睡过去。
睡的昏天暗地不醒事。
等他再醒来,他知道有一些事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