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在风里飘,融化在她的睫毛上,湿漉漉。『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闭上眼,亲吻她的眼,又将脑袋枕在她脖颈处,用力与她拥抱。
比起说,也许他更愿意与她,溺死在彼此近乎窒息的拥抱里。
从库克雪山出来后,天光将暮。
舒窈隔着车窗,眺望着黄昏下的远山,她的眼睛极清亮,映着漫山飞雪,像一釉白瓷。
生在北国的,永远不明白长在艳阳天里的南方
,对于雪的盼望,能看上一回,就高兴得像在过年。
她看在雪,李行在看她。
每个都会在不经意间,成为他
眼底念念不忘的风景,舒窈之于李行,就是见过一回,就再不会忘的风景。
舒窈靠在窗边,不知不觉睡去,李行将她拉怀里,用手指描摩着她的眉目,梳理着她被风吹
的长发。
再低,印下浅浅一吻,轻又轻,像天上一缕云。
抵达特卡波小镇时,正好晚上八点,天空还飘着濛濛细雪。
舒窈被李行叫醒,一同下了车。
镇上漆黑一片,只有远处有几户家透出昏昏亮光。
四下寂静无声,他们像是无意间闯了一处世外桃源。
“他们不开灯吗?”舒窈问。
向导说,特卡波小镇是世界上最大的黑暗天际保护区,拥有最纯净的天空,在天晴雪霁时,能看见美丽的银河在夜空里流淌。
听当地讲,特卡波小镇除游客外常住
极少,为了维持漫天星辰的美景,特卡波
从9年就开始减少使用灯光。01bz.cc
可惜今夜风雪不休,观星的计划只能搁置不提。
两随向导去了早已定好的温泉酒店。
今天来回四个小时的徒步旅程,对于躺在家的大小姐而言,已经是天大的运动量,舒窈一身疲倦,一进门就四仰八叉倒在沙发上,全无在港时“淑
”作派。
李行收整好行李,打开散热器,再联系向导点好晚餐。
一切忙完再回,就见舒窈软趴趴地倒在沙发上,连鞋也忘了脱。
他上前替舒窈将鞋脱掉,手掌卡在她纤细白皙的脚腕处。
他垂眸,默不作声地用手一握,不过细细一圈,富余的位置空。
真瘦,这么久了都养不胖。
“李行,你在嘛?”舒窈回
瞥他。
他没应声,只俯身压了上来,沉甸甸的体重让喘不过气。
手指撩开她的发,他要来亲她,舒窈扯过枕,压在脑袋上,脚往前一蹬,嘴上骂骂咧咧不停:“死衰仔,一天到晚就发
!”
“已经很久没做了。”李行的声音隔着枕传来,有点哑,又有点委屈。
真难得。
“大小姐,可怜我一下?”他抓住她的手,微凉的唇瓣贴在指尖,吻了一下。
“让我亲一下。”
他竟卖起乖来了。
舒窈从枕下探出一双月眉星眼,看向李行,他敛着眉,不讲话,只拿一双眼看她。
清清淡淡的眉眼里,几分渴望。
李行一向藏锋敛锷,惯会装好,谁知道他又在琢磨什么歪心意。
才不要心软呢,舒窈撇嘴,将手一把抽回来,懒懒打个哈欠。
“我累,不想做。”偏不顺他意。
“没事,我来动,BB享受就好。”
真是赛城墙的脸皮!怎样的话都能接。
室内的温度渐渐升高,李行开:“热吗?”
额上泛起汗珠,舒窈吭声:“热。”
“我帮你。”他很积极,不等舒窈开,就帮她将把厚实的羽绒服脱掉,挂在床
,又是毛衣、长裤,一件一件往床上掉,转眼成了光溜溜赤条条一个
。
舒窈心安理得被伺候,只是身上一凉,便立马用小腿卷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活像一个蚕蛹。
动作麻溜,将他当做个“脱衣”机器。
她挑眉乜他,气势十足地命令道:“你也脱。”
大小姐架子摆得厉害,孰不知自己缩在被子里,只露双盈盈秋水目,半点威慑力也没有。
偏偏李行真就吃这套,俯身乖乖听话。
他滑下拉链,丢开冲锋衣,骨节分明的手抓住背心的边缘,往上一掀,宽肩窄,鲜明齐整的腹肌,一一露了出来。
从前听讲过伤疤像勋章,舒窈只觉得荒谬,疤痕丑似蜈蚣,要她身上留一串,那真是吓死个
。
此刻看李行,才品出这话里意。
眼见他几条灰白旧疤横贯强健有力的腰腹之上,那些个丑蜈蚣横七竖八,倒比古惑仔虚张声势的“左青龙右白虎”来得勇猛唬,又比起白净皮子更添一分凶横刁悍。
惹着莫名的欲。
舒窈悄悄咽了唾沫,将被子举高,遮住半双眼。
目光羞怯又大胆。
李行解开腰带,裤子坠地,她的视线顺着青筋错的
鱼线往下……
往下。
是内裤被顶起来的鼓鼓囊囊一团,以及肌结实饱满的大腿。
他已经硬了。
舒窈似被刺了一下,慌慌张张移开眼,脸颊传来滚滚烫意,她骂一声:“色狼!”
也不知道什么时侯硬的……
李行抬腿向她走了一步。
“不许过来。”舒窈往床一缩,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轻轻踹了他一下,她肤色极白,在夜色里,更是透亮。
李行回想她一身玉润冰清的皮,往常怎么摸也不尽兴,现在白生生光在眼前晃,他却碰不一下。
他心火烧得旺,尽力平定呼吸,克制绪,陪她好好玩游戏。
“大小姐想做什么?”
“你弄给我看。”少充满恶意的戏谑声。
李行吸一
气,屏息凝。
他断眉一皱,无端来了几分戾气,唇边弯如偃月,似笑非笑看着舒窈:“BB受得住后果就好。”
被看扁的大小姐怎能服气,立马梗着脖子扬声:“你什么意思!”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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