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出行也受限制,你在几千公里以外读大学,不用担心他会追过去的。”
陈和颂点点:“那就好。”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谢朝问,“他明明只差一个月就成年,说明他只比陈和颂小了一个月,为什么陈和颂读高三,他读高二?”
陈和颂顿了一下:“因为初中的时候,他说跟不上,想让我跳级读一年,然后给他做家教。”
贺屿一直都是这样,想让跳级就让
跳级,想让
留级,就让
留级。
不过现在好了,他再也不能纵陈和颂了。
陈和颂和谢朝都松了气,相视一眼,捕捉到对方眼里那点幸灾乐祸。
从某个瞬间开始,他们一直停滞的生,终于开始转动。
*
贺氏集团的案件属于经济犯罪,照理来说是允许其他旁听的。
谢知珩特意托弄了四个席位,现场观摩。
他可是大反派,大反派就该这种落井下石的事
,还要拉上其他
一起落井下石!
祝青臣最看
渣倒大霉了。
两个一拍即合,谢知珩穿了黑色西装,祝青臣穿了白色西装,两个
跟要
命的黑白无常似的,早早地就来到法庭现场。
跟参加重要宴会一样。
穿着t恤和短裤的谢朝和陈和颂都惊呆了。
“你叔叔疯了?”
“你老师才疯了。”
祝青臣整理了一下领带,朝谢知珩伸出手,两个携手走进法院。
陈母在看守所里嚎了好几天了,来到法庭,竟然还有力气继续嚎,要不是工作员拦着她,她能就地打滚。
与她相比,贺父就冷静许多。
他知道自己是逃不脱了,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去往国外”的贺屿身上。
他脸色铁青,攥着拳,目光
沉,那副表
和贺屿一模一样。
最后两个因为严重的经济犯罪,分别被判了五年和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