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裤子已经被血渍渗透。
下身疼得快麻木，真的是——
温随龇牙咧嘴，越发说不出话来。
他只能轻轻喘着粗气，任由额头上的冷汗唰唰往下流。
“温哥，你别吓我。”助理看着他的模样实在是可怕。
“……我没事，”听到身边人哭唧唧，温随越发烦躁：“还死不了。”
“快走。”
他强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
“是。”助理抹了把汗，招呼司机赶紧开车。
回到公寓，助理找来轮椅，搀着温随坐上去，裤子已经全部被血浸透。温随轻轻闭着眼，没有反应。
助理快被吓死了：“温哥，温哥，你别睡啊。”
“你保持清醒一点，我们马上就到了。”
他可不想出来一趟，帮温随出院，结果抬个sh体回来，这责任他可承担不来。
温随轻蹙眉头，没有说话。
一直到进入公寓，助理才长松口气。
“温哥，我去帮你叫医生？”
温随的脸色已经毫无血色，惨白一片。
这样下去，等到医生来恐怕也要来不及。
“温哥，你别吓我。”
没得到温随的反应，助理吓得腿软，差点瘫坐在地上：“温哥，你倒是说句话。”
温随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行了。”温随牙齿直打颤，很想一锤把这个助理给打跑。
可惜他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忍受助理在他耳边嘤嘤嘤。
“不要叫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