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实在折磨。
她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新帝要践踏她的尊严,那便开始吧。
她不作任何反抗。
她很会审时度势,绝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两人四目相对,视线之中仿佛忽然迸发危机,封尧冷声一笑,反问:“呵……你想要朕多快完事?”
如此直白。
玉鸾面颊涨红,绝非是羞愤,纯粹是本能使然,她宁可封尧报复她,也不想被这般仔仔细细打量。
可封尧却恰好相反。
他梦见过无数次,夜/夜/梦里皆是她。
梦中有他们情浓时候的光景,也有那日雨夜决别,更有他幻想出的——楚玉鸾与旁人情义甚浓。
每每午夜梦回,灭世的心都有了。
此刻,他看着眼前光景,完全超乎了他之前的想象。
他从前就知道她生得极美,总有世家子弟偷窥她,而今,她就在自己身下,却是双眸无情,眼中含泪,是委屈、不甘、忍受。
封尧支起身子,跪坐在玉鸾两侧,依旧禁着她。
新帝那双原本染上/情/欲/的眸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趋于清冷无温,眼底像是淬上了一层冰沫子,冷笑一声,道:“你真以为朕非你不可?楚玉鸾,你太高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