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表兄一直在外面,哪怕他父母都说霍去病在他自己房里,小不点也不信,直到天黑吃晚饭才敢露头。
给卫伉的玉佩送出去,小太子了却一桩心事,日子变得无聊,石庆上课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想睡觉。
刘彻看奏章看累了,来太子宫散散心,见儿子抱着大黑猫,一手撑着花斑狗,无精打采,他叫石庆回去。
小太子过目不忘,石庆也愁,就怕别人十年学的东西小太子三年学完了。
石庆难得没有犹豫,立即收拾东西走人。
刘彻拿掉大黑猫,赶走花斑狗,冲儿子伸手。
“父皇,我太累了。”
刘彻叹气,愁人!
一日学一炷香还累?
他怎么不干脆说不学了。
“据儿学音律吗?学琴跟练字一样,会了得日日练习。有事可做你就不累了。”
小太子好地问:“父皇要我当乐师吗?”
刘彻脸色微变,当他没说。
“骑马去?”刘彻抱起儿子。
小太子可有可无地点下头,到院里看到大白鹅,不由得想起他前世坐骑:“可以骑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