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会和那些男男女女一起混。”
提到那个名字,夏眠眼睛便沉了下去。
她幽幽出声:“你知道吗,他今天说不认识我。”
夏眠这么一说,胸口像被千万根针同时扎下,绵绵密密地疼了一片,却找不到伤口在哪里。
他单单三个字就让她心如锥刺,夏眠曾经怀疑的事情仿佛成了事实。
邵义能在商场上能手掌风云,她怀疑他或许会视感情也是可以随意摆弄的物种。
钱曼妮听她这么一说,还以为之前她在电话中对自己的诉说只是两人之间的小打小闹,很快就会和好了。
但“不认识” 这三个字,确实可以让一个抱有希望的女生立刻心如死灰。
这得是多么狠心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
钱曼妮眼见着夏眠越喝越多,甚至叫了度数较高的“长岛冰茶”。
夏眠拿着吸管趴在桌上不停地引酌,琥珀色的瞳孔没有往日一般明亮,黯淡无光。
不知道已经是多少杯酒,夏眠感到脑袋越发晕厥,她努力地保持平稳,自己走下吧台的高脚凳。
钱曼妮牵她的手:“诶诶,去哪儿?”
夏眠低声说了一句,钱曼妮没听清,凑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