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不去便有走的时候。”陆珵想到这里, 又言, “另将王侍郎和那王三郎单独收押,待信王走了报孤, 将带去周营所在宗正寺。”
“看好他们。”
景三应了一声称是。
--
快至端午节。
京中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都挂艾枝, 悬菖蒲。整个京城一时间都辣辣的。
皇城也如此。大热的天,朝堂之上大小官员都肃然在堂。尤其是户部工部两部官员,具眼观鼻,鼻观心,手心里皆捏着一把汗。
先前南郊职田之事, 庆帝将一切都给陆珵处理。
今此事拿到朝堂众议。
陆珵先言:“南郊职田之事,不少属官倚势增租,除了定额租, 还有脚钱, 前不久另有新名目为桑课疲患苦鱼
百姓, 此事递给圣上的述职表上具有所言, 不知诸位以为何?”
户部尚书柳文道:“那依太子所言,该如何?”
职田除却工部,同户部自然也息息相关。柳文素里同信王
好,在职田中捞油水也未见少。听太子殿下说起此事,自是带
问询。
陆珵看他一眼,一双清透的眼睛泛着冰光:“孤主废去职田。”
一句话掷地有声,朝堂一时炸开锅,众嚷嚷沸沸。
工部尚书林忠从位中出来:“自职田创立至今,确有诸多弊端,老臣也主废除职田。”
柳文瞧了瞧首位左丞刘大,刘大
乃是信王外祖,素
里正与他们
好,而此刻刘大
垂眸正立,握着芴板。颇有几分气定闲的样,他微微蹙眉,以目示意一旁
好之
。
他们不敢同太子殿下大声争辩,如何不敢同鹤发苍颜的林忠分辩。
御史大夫陈影站出道:“职田制允许下户佃租,还可免除徭税,从此等上看利处颇多,臣以为不可废除。”
观文殿大学士也出来道:“臣也觉着职田不可废,毕竟是祖宗之法,诚有弊端,实应补缉,不可尽废啊。”
林忠哼地一声,“陈大说这话,倒是脸大如盆,前不久吾等去南郊校验职田,便是从陈大
那里所知,陈大
名下庄
遇灾不减租课、不按收成分红。此,怎么说?”
陈影脸色一白,未待抢白,林忠又言:“还有李学士,话说得好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可知自家庄僚大多占民田取租,所图已超过配额,已到贪赃之境地!”
难为他苍颜老朽的,看着行将就木的样儿!记倒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