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贝壳桌上,摆放着一小碟糕点,以及一杯咖啡。
解鸣谦视线在咖啡上扫过,眸子泛过一抹冷意。
许清和患有严重心脏病,是不能饮用咖啡这种刺激性饮料的。
源源不断的生机助他压下心脏不适,让他如常人一般,也能饮用咖啡。
可是,这一切是一条条人命换来的,他饮用咖啡时,不会觉得自己在吸血吗?
程铭礼察觉到他的不快,拉拉他的手。
感受到掌心温热,解鸣谦稳了稳心。
许清和起身迎了一下,“解先生,程先生,两位请坐。”
说着,他又坐下,“我身体不好,失礼之处,还请两位多多包涵。”
“不请自来,是我打扰了。”解鸣谦拉着程铭礼坐在圆桌旁边的椅子上,望向许清和,笑道,“许先生这日子过得倒是不错。”
许清和抬头望向解鸣谦,含笑点头,“是还不错,每天教教书,散散步,悠闲自在。”
许清和长得白白净净,常年阅读身上带着浓重的书卷气,才气内藏,只看容貌,很能给人好感,更别说,他说起话来不徐不疾,吐字清晰,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若非解鸣谦猜测采补案,是他在幕后翻云覆雨,若是在别的地方见到他,也很难不对他心生善意。
“可是,很多无辜的人,想如你这般晒晒太阳,散散步,也不能了。”解鸣谦直视许清和,“他们惨烈死亡,死前还喊着你的名字。”
许清和收敛脸上的笑,眉尖微微蹙起,略带不悦的开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与他们,都没见过半面,你该找的,是那个假冒我和他们谈恋爱的人,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欺骗那些人的感情,为什么要害得他们自杀。”
“解先生,你朝我发难,好没道理。”
解鸣谦过来,已经做好许清和和关鸿飞矢口不认的心理准备,办案要讲证据,他手里没有任何证据。
所以,他也不是想逼他俩承认。
他只道:“也便是说,令弟许仲鸣为了让你这个哥哥活命,而使用邪法,你也是不知道的?”
他喟叹一声,满脸感动,感慨地开口:“令弟对你的一片敬爱之心,真是可昭日月,感天动地。”
许清和听到这话,有点恶心。
许仲鸣对他能有什么兄弟情?不亲手刀了他,都是他的仁慈。
他偏过脸,冷笑道:“解先生说笑了,我和害死我妈妈的仇人之子,哪有什么兄弟情?谁知道他用邪法,是想要做什么?”
“倒是我想问一声,他用的脸和别人谈恋爱,又是安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