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坦然相见。
这么一想,被解鸣谦看透,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反正,日后他俩会做更亲密的事,如交融的水乳,不分你我。
要是也这么看别人,那得提个意见,让他看别人时,别看得那么透,给别人留个裤衩子。
程铭礼含羞带涩地望着解鸣谦,眼催促,盛满期待。
解鸣谦:“……”
他打了个寒颤。
虽然不知道程铭礼在想些什么,但只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不正经的事。
他到底哪儿说了不正经的话了?
解鸣谦不自觉后仰,视线溜到墙壁上挂着的表上,猛地起身,“六点了,下班了,咱们走吧。”
之前是程铭礼想溜,现在是解鸣谦想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