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变态就变态,能问到重点就行。
宫理将他扔在一角,拿出弯刀,她这才发现男人胸膛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心里一惊:他竟然也有这种级别的愈合能力吗?
她弯下腰来,拽下男人脸上的遮面和头巾,将弯刀刀尖抵在他脖颈上。男人头发是脏金色的,汗透了的部分贴在面颊上,他两颊瘦得像是没吃饱过饭,下颚看得出来刚毅的线条,嘴唇薄而宽的紧抿着,睫毛和这张脸很不配的又长又密。
眼睛颜色浓得像绿石髓,但右眼处有一道很恐怖的疤痕,从眉骨到面颊上纵贯着,仿佛曾经把他眼球都给割烂了。
宫理总觉得……这双眼睛仿佛像鬼魅般,曾在什么时候狂热却沉默地望着她。
略显寡淡的脸,与那双睫毛颤抖、浓墨重彩的碧绿眼睛有种微妙的差异,宫理眯着眼睛看他,刚要开口,男人忽然挣扎着凑上来,张开嘴一下叼住了她衣袖上被划破的口子,用嘴唇含着沾着她红色导液的布料舔尝。
宫理一惊,难道这个男人的狗鼻子能闻出她的血不对劲?
宫理抬手猛地推向男人的额头,他敌不过她的手劲儿,后脑勺朝后磕在了金属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