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工明确,属于惯犯。
他们发现阿福后,一群人就围了上来,什么也不说,先把阿福打一顿。
作死的打。
说实话,对方如果不是这么作死的打阿福, 花觅还没这么兴奋。
兴奋,是因为战意被挑衅。
花觅提着钢筋冲上前,对着前面的一群男人,毫无差别的砸头。
一砸一个准,一准倒一个。
雨水绵绵密密,地上已经成了一片泥浆,混着这些惯犯额头的血,将泥巴都染成了红褐色。
围攻阿福的人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立即散开。
有人指着身穿雨衣,手执滴血钢筋的花觅大吼,
“你是干什么的?你特么是个女人吗?”
哪里有这么美丽.又凶残的女人?
花觅的头上带着雨衣连帽,鬓角一缕发丝露出帽子, 被细雨打的湿漉漉的。
她的脸在一片阴冷里, 显出一种唯美的冷白色,偏生因为有架打, 而唇色嫣红, 眸子里的采飞扬,眼尾勾出一种别样的魅惑感,
“说起来, 这里的物资车这么多,司机们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