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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像在做梦。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有时候,一个 会做一个连续的梦,他站在这个梦里,才能想起自己以前也来到过这个梦境,而他站在梦外时,却总是忘记了自己有这样的经历。
会做一个连续的梦,他站在这个梦里,才能想起自己以前也来到过这个梦境,而他站在梦外时,却总是忘记了自己有这样的经历。 
 在我 睡前,埃莉诺的
睡前,埃莉诺的 仆过来找我。我觉得我好像之前也经历过这些。我能预测她的举动:让我喝药,然后领我去弗洛里安的卧室。她打开门,把我推进去,门关上。卧室里不仅有弗洛里安,还有埃莉诺。埃莉诺亲切地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床上。弗洛里安脱掉我身上的睡袍,开始吻我,在我身上摩擦他的
仆过来找我。我觉得我好像之前也经历过这些。我能预测她的举动:让我喝药,然后领我去弗洛里安的卧室。她打开门,把我推进去,门关上。卧室里不仅有弗洛里安,还有埃莉诺。埃莉诺亲切地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床上。弗洛里安脱掉我身上的睡袍,开始吻我,在我身上摩擦他的 茎,然后他开始
茎,然后他开始 埃莉诺。埃莉诺有时候会帮我手
埃莉诺。埃莉诺有时候会帮我手 ,她把玩我
,她把玩我 茎时的表
茎时的表 令我想起弗洛里安。当我第一次躺上弗洛里安的床上时,他也是用这种表
令我想起弗洛里安。当我第一次躺上弗洛里安的床上时,他也是用这种表 ,分开我的腿。
,分开我的腿。 
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么个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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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两个 。男
。男 在
在

 ,男
,男 在看我,
在看我,
 在捏我的腹肌。她评价说我不能老闲着,会发胖的,
在捏我的腹肌。她评价说我不能老闲着,会发胖的, 费身上这么漂亮的肌
费身上这么漂亮的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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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洛里安突然提出来要给我请个老师,让我磨练一下自身的武技。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想起这一茬儿了。我之前每天百无聊赖,我对他说我想识字,他拿好多理由拒绝了我,学魔法,他拿好多理由拒绝了我,学医疗技术,他拿好多理由拒绝了我。我有时候觉得他挺享受我现在依赖他豢养的废物模样。按理说我应该为此感到生气,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受伤以后的心态越来越好了。我觉得要是将来,弗洛里安厌倦了我,把我扫地出门,我也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个结果。我想可能是我脑袋的损伤改变了我的 格,让我变得更温和了。
格,让我变得更温和了。 
 我见了我的老师,他是个上年纪的游侠,据他自己所言,他挺小有名气的,不过我完全没听说过。吟游诗 更偏好吟诵那些有门第夸耀的勇士,如果你身为一个没有门第的
更偏好吟诵那些有门第夸耀的勇士,如果你身为一个没有门第的 ,还想被大部分
,还想被大部分 传颂你的英名,那你得非常非常非常厉害才行。这位先生挺厉害,但算不上非常厉害。我觉得这也是弗洛里安故意的,挑一个不上不下的老师,把我教得不上不下就可以了。
传颂你的英名,那你得非常非常非常厉害才行。这位先生挺厉害,但算不上非常厉害。我觉得这也是弗洛里安故意的,挑一个不上不下的老师,把我教得不上不下就可以了。 
 这位老师开始上课的时候非常拘谨,多半是来之前听了不少威胁。弗洛里安惯 把一些可怕的话挂在嘴上,如果你不怎么样,就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把你的
把一些可怕的话挂在嘴上,如果你不怎么样,就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把你的 剃下来给
剃下来给 护你的那些
护你的那些 吃,剜眼,割舌,剁掉四肢……我印象里他确实
吃,剜眼,割舌,剁掉四肢……我印象里他确实 出来过几次……好像是审讯
出来过几次……好像是审讯 细吧……我记不清了……总之,弗洛里安名声确实很不好,那些初来乍到的新
细吧……我记不清了……总之,弗洛里安名声确实很不好,那些初来乍到的新 们总是过于惶恐。01bz.cc不过呆久了他们就也习惯了。
们总是过于惶恐。01bz.cc不过呆久了他们就也习惯了。 
我的老师也开始习惯了,放松下来,在训练的间隙和我聊很多。聊他当年的冒险传。他聊到我们国家的某些地方时,我有种怪的感觉,我去过。
 非常怪,我应该没去过。但我记得我去过。我一个 去的,也不是为了给弗洛里安办什么事去的。我身无分文,饥渴
去的,也不是为了给弗洛里安办什么事去的。我身无分文,饥渴 加,衣衫褴褛,停在一扇扇门前,问他们能不能给我点吃的和喝的,我可以给他们
加,衣衫褴褛,停在一扇扇门前,问他们能不能给我点吃的和喝的,我可以给他们 活。
活。 
 埃莉诺说, 部受损的
部受损的 思维会出现种种意想不到的问题,比如把自己梦见的东西当成现实。但如果说那些是我梦见的东西——我和我的游侠老师
思维会出现种种意想不到的问题,比如把自己梦见的东西当成现实。但如果说那些是我梦见的东西——我和我的游侠老师 流时,发现我梦见的东西竟然和现实分毫不差,某地有一个什么样的殿,某地有一棵什么样的古树,某地居住着一位声名远扬的大法师。我觉得这太了,但我的老师告诉我,世界上就是有这么的事,你明明没去过,却能形容出来。
流时,发现我梦见的东西竟然和现实分毫不差,某地有一个什么样的殿,某地有一棵什么样的古树,某地居住着一位声名远扬的大法师。我觉得这太了,但我的老师告诉我,世界上就是有这么的事,你明明没去过,却能形容出来。 
 他说这话时表 很不自然。
很不自然。 
 但我也没法 究。我现在这个脑子,什么都没法
究。我现在这个脑子,什么都没法 究。
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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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莉诺怀孕了,弗洛里安很高兴。弗洛里安很高兴,全府的 就很高兴。
就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而且有种心上压的重担被挪去的感觉。弗洛里安在晚上决定用 我来庆祝他终于让他妻子怀孕了。我看着他解自己的衣扣,才想起来,他好像一个多月都没来找我过夜了。我居然今天才意识到这一点。
我来庆祝他终于让他妻子怀孕了。我看着他解自己的衣扣,才想起来,他好像一个多月都没来找我过夜了。我居然今天才意识到这一点。 
 可他脱掉我的衣服时,我又想起来,好像不是这样的。我们前几天还上床了,他也是这样脱我的衣服。还有别 在我们身边。
在我们身边。
 。是
。是 仆吗?
仆吗? 
 弗洛里安发现我在走,居然没有显得特别不高兴。好像他已经见识过无数次这种 况了,习惯了。他用吻唤回我的注意力,说他好
况了,习惯了。他用吻唤回我的注意力,说他好 我。我感觉那听起来不像一句告白,而像一句咒语。我想起很多次他在床上这样吻我,这样说他
我。我感觉那听起来不像一句告白,而像一句咒语。我想起很多次他在床上这样吻我,这样说他 我,
我, 茎
茎 在另一个
在另一个 体内。弗洛里安抓住我的
体内。弗洛里安抓住我的 茎。记忆里也有
茎。记忆里也有 抓住我的
抓住我的 茎,和弗洛里安一样,手上有持剑留下的薄茧。一双
茎,和弗洛里安一样,手上有持剑留下的薄茧。一双 纵
纵 命的手,可不是弗洛里安的手。
命的手,可不是弗洛里安的手。 
那是埃莉诺的手。
 我想起更多了。埃莉诺白花花的 体清晰得像正在我眼前一样。我想起我是一个这样的东西:用我的身体挑拨我的主
体清晰得像正在我眼前一样。我想起我是一个这样的东西:用我的身体挑拨我的主 的
的 欲,好让他更舒适地在他妻子体内
欲,好让他更舒适地在他妻子体内
 。
。 
 弗洛里安继续对我说,他知道我也 他。
他。 
 不对。我告诉他,我不 他,我不能
他,我不能 他。
他。 
 弗洛里安看起来非常愕然。我继续向他解释,我是他发泻 欲的玩物,物品不会
欲的玩物,物品不会 ,
, 才会
才会 ,物品必须什么感觉都没有,要不然就发挥不好它的功用。如果我
,物品必须什么感觉都没有,要不然就发挥不好它的功用。如果我 他,我就做不到……不可能……我……所以我肯定不
他,我就做不到……不可能……我……所以我肯定不 他。
他。 
 我挨了一 掌。我说对不起,我扫兴了,请您继续吧,不要管我。我说着好多我信手拈来的话,心里觉得非常快乐。我想起我一直以来都痛苦于寻找自己的位置,而现在我找到了。我明白了我的价值,我出生的意义,我的父母的死,我舅舅对我的教育,我遇见的所有
掌。我说对不起,我扫兴了,请您继续吧,不要管我。我说着好多我信手拈来的话,心里觉得非常快乐。我想起我一直以来都痛苦于寻找自己的位置,而现在我找到了。我明白了我的价值,我出生的意义,我的父母的死,我舅舅对我的教育,我遇见的所有 ,经历的所有事,都是为了这个时刻,在我的主
,经历的所有事,都是为了这个时刻,在我的主 的床上,让他的
的床上,让他的 茎勃起,让他的
茎勃起,让他的

 到我的体内或体外。我很激动,我很幸福,我的所有回忆和此时此刻融合成一个完美和谐的整体,一切犹疑和忧虑都烟消云散——
到我的体内或体外。我很激动,我很幸福,我的所有回忆和此时此刻融合成一个完美和谐的整体,一切犹疑和忧虑都烟消云散—— 
 我听到了念咒的声音。我抓着我的项圈,我好痛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为什么我的主 要
要 我这么痛苦,为什么他不能放过我……
我这么痛苦,为什么他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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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洛里安问我还记得他是谁吗?他不等我想一想,就告诉我答案,我是托马斯,他的
 。我很
。我很 他,而他也很
他,而他也很 我。我们现在终于克服万难,将要一直永远这么在一起了。我笑他为什么像和小孩子说话那样,我只是记忆混
我。我们现在终于克服万难,将要一直永远这么在一起了。我笑他为什么像和小孩子说话那样,我只是记忆混 ,又不是变成了白痴。他看起来如释重负,好像我是从生死之线上被他拽回来。他居然哭了。他吻着我的手,说他非常害怕,说他再也不会了。他求我相信他,他会对我非常好,因为我不是一个玩物,一个
,又不是变成了白痴。他看起来如释重负,好像我是从生死之线上被他拽回来。他居然哭了。他吻着我的手,说他非常害怕,说他再也不会了。他求我相信他,他会对我非常好,因为我不是一个玩物,一个 ,一条狗,我是他的
,一条狗,我是他的
 。他请求我相信他,并且
。他请求我相信他,并且 他。我觉得好怪,我不知道我刚才又说了什么,让他这副模样。弗洛里安问我,我还记得我
他。我觉得好怪,我不知道我刚才又说了什么,让他这副模样。弗洛里安问我,我还记得我 他吗?
他吗? 
 我回想着我所经历的一切,毫无疑问我是 他的。虽然现在我看着他的脸,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他毕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肯定地告诉他,我记得,我是
他的。虽然现在我看着他的脸,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他毕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肯定地告诉他,我记得,我是 他的。
他的。 
 弗洛里安 涕为笑。我看着他沾着眼泪的嘴角,无动于衷的心又挣扎出了一点波澜。
涕为笑。我看着他沾着眼泪的嘴角,无动于衷的心又挣扎出了一点波澜。 
 我想我肯定不是不 他。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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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我丢掉了好几天的记忆。我问别 我这几天都
我这几天都 了什么,弗洛里安和埃莉诺拿谎话搪塞我,仆
了什么,弗洛里安和埃莉诺拿谎话搪塞我,仆 们支支吾吾不敢说,到最后重新见到游侠老师时,我已经不指望他能告诉我什么了。
们支支吾吾不敢说,到最后重新见到游侠老师时,我已经不指望他能告诉我什么了。 
我的游侠老师一见到我就对我说,他一直在心底压着一个疑问,现在终于忍受不了了,想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