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弗洛里安居然放过了我。『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他解开我的绳索,告诉我窗户被封死了,门他将从外面锁死。两个守卫会彻夜不眠守在门 ,希望我安分守己。
,希望我安分守己。 
 他一走,我就跳下床,奔到窗 。窗户是被钉上了,两块木板,我觉得我可以徒手把它们拆下来,只是动静会很大,而且我需要一套衣服。
。窗户是被钉上了,两块木板,我觉得我可以徒手把它们拆下来,只是动静会很大,而且我需要一套衣服。 
藏一套衣服,在一个雷雨天……
5
 我睡不着,我的 眼在往外淌东西,弗洛里安的东西。
眼在往外淌东西,弗洛里安的东西。 
 我一边唾弃自己是条没骨 的狗,一边把手指
的狗,一边把手指 进自己的
进自己的 门。我的另一只手我住我的小家伙,它急不可耐地刚被抚摸几下就变成了大家伙。我想象弗洛里安没有走,就躺在我的背后。我的双手就是他的双手。他不问我那些想不想
门。我的另一只手我住我的小家伙,它急不可耐地刚被抚摸几下就变成了大家伙。我想象弗洛里安没有走,就躺在我的背后。我的双手就是他的双手。他不问我那些想不想 的蠢话,只一个劲地往里捅,用力按揉那些他知道会让我不能自制的地方……
的蠢话,只一个劲地往里捅,用力按揉那些他知道会让我不能自制的地方…… 
我好了。
 我把手上的东西随便抹在床单上,感到自己又从一条狗变回了一个 。
。 
床太软了,我一晚上一直在做噩梦。
 第一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锁在地上,让叁条狗
 我。我被
我。我被 得
得 眼生疼,弗洛里安坐在那儿看着我笑。
眼生疼,弗洛里安坐在那儿看着我笑。 
 第二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阉了,又给我灌了 七八糟的魔药。他告诉我我从此就是个
七八糟的魔药。他告诉我我从此就是个
 了,可以给他生孩子,他要让我一直不停地生。
了,可以给他生孩子,他要让我一直不停地生。 
 第叁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的四肢砍了,再把一个带尾 的假
的假 茎捅到我
茎捅到我
 里,牵着绳带我到处遛。
里,牵着绳带我到处遛。 
 第四个梦和第叁个梦是连着的。弗洛里安把我变成里一条狗,气顺了,没多久也腻了,把我赶到大街上去。我没了手脚,没法生活,成了乞丐。游手好闲的小伙子殴打我取乐,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殴打变成了骚扰,有 用下流的手法拧我的
用下流的手法拧我的
 。
。 
 我发现我的
 真的在被拧。
真的在被拧。 
 我睁开眼睛,一时弄不清这是不是第五个噩梦——弗洛里安坐在床正在玩我的胸。他已经把我右边的
 揉搓得挺立起来,现在开始把它往
揉搓得挺立起来,现在开始把它往 晕里面按。他发现我醒了,也不是很在意,继续用手掌包住我的整块胸肌,抓紧,松开,抓紧,松开。
晕里面按。他发现我醒了,也不是很在意,继续用手掌包住我的整块胸肌,抓紧,松开,抓紧,松开。 
 我把他的手挥开。他给了我一 掌。
掌。 
 他打完又开始摸我的脸,我的嘴唇。「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我心里叫嚣着一种冲动,我想咬他的手指,我想折断他的胳膊,我想打碎他的下 。我想把他痛殴一顿,然后逃,逃到另一个他找不见的地方。
。我想把他痛殴一顿,然后逃,逃到另一个他找不见的地方。 
 他又给了我一 掌。
掌。 
 “瞪谁呢?”弗洛里安说,“托马斯,不要在我这儿装得像个处 似的。当初我让你上我的床,你比谁都痛快。你当了我那么久的婊子——”
似的。当初我让你上我的床,你比谁都痛快。你当了我那么久的婊子——” 
 “我当够了,”我说,“我要离开您,侯爵,我最后叫您一次大 ,我要——”
,我要——” 
 一 掌。
掌。 
“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弗洛里安说,“你以为你在和谁说,‘你要’?”
“和你,婊子生的杂种。”我对他说,“你妈是婊子,弗洛里安。”
 我等着被一通电,或者一通打。没有。弗洛里安松开我,不停地笑。他站起身,告诉我,我刚刚失去最后一个重新当他
 的机会了。从现在起,他只会把我当成一条欠调教的狗。
的机会了。从现在起,他只会把我当成一条欠调教的狗。 
7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了正确的决定,多半不是。
我从出生到现在没做过什么正确决定。
“谁是婊子?”弗洛里安问我。
 他白皙的手指勾起我的下 。我急促地喘息着,看着他秀美的脸庞。我主动去含他的手指,舔舐他的指尖,期待他能把手指捅到我的
。我急促地喘息着,看着他秀美的脸庞。我主动去含他的手指,舔舐他的指尖,期待他能把手指捅到我的 门里,那里正在流水,我感觉都已经滴到了地板上。
门里,那里正在流水,我感觉都已经滴到了地板上。 
这春药太厉害了。
 我觉得皮肤发烫,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从我的 茎烧到我的脑子。我想呻吟,我想吼叫,我想撸动自己的老二,让欲火
茎烧到我的脑子。我想呻吟,我想吼叫,我想撸动自己的老二,让欲火 出我的身体。我不能,我的手被弗洛里安反绑在背后。我只能跪在地上,舔他和我此刻的体温相比格外凉爽的手指,努力勾起他的欲望。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想要的也不就是这个吗?
出我的身体。我不能,我的手被弗洛里安反绑在背后。我只能跪在地上,舔他和我此刻的体温相比格外凉爽的手指,努力勾起他的欲望。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想要的也不就是这个吗? 
“谁是婊子?”弗洛里安不依不饶。
 “我是婊子……请您……”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觉得我说了很多下流的话。我看到弗洛里安满意地笑了。他垂着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抽出我嘴里的手指,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 茎。
茎。 
 “我可 的大狗,”他说,“我
的大狗,”他说,“我 了,我就会让你
了,我就会让你 。”
。” 
他把我的嘴塞得很满。
 我搜刮着记忆里的技巧,迫切地舔他,恼怒他为什么没有十秒内就 出来。我诅咒他永远也
出来。我诅咒他永远也 不出来,我又哀求上帝让他快点
不出来,我又哀求上帝让他快点 。我把他吞吃到底,用我的喉咙取悦他。
。我把他吞吃到底,用我的喉咙取悦他。 呕堵在我嘴里,涎水从下
呕堵在我嘴里,涎水从下 上滴到我胸
上滴到我胸 。我希望那冰凉的感觉不是我的涎水,是他的手指。我想要
。我希望那冰凉的感觉不是我的涎水,是他的手指。我想要 。我想要高
。我想要高 。我完全把脸埋进他的耻毛里,几乎没有心思为此恶心。我希望他看在我……的份上……放任我的
。我完全把脸埋进他的耻毛里,几乎没有心思为此恶心。我希望他看在我……的份上……放任我的 茎磨蹭他的腿……
茎磨蹭他的腿…… 
 他不放任。他拽着我的 发,把我摔在地上。我昨晚的鞭伤重重挨上地板,疼痛也让我倍感兴奋,我恨不得再多被这么摔几次。可是弗洛里安没有再动手。想
发,把我摔在地上。我昨晚的鞭伤重重挨上地板,疼痛也让我倍感兴奋,我恨不得再多被这么摔几次。可是弗洛里安没有再动手。想 的欲望占据了我的整个
的欲望占据了我的整个 脑。我没有手可以抚慰我自己。我还有我的嘴。
脑。我没有手可以抚慰我自己。我还有我的嘴。 
 弗洛里安在我够到我自己前走过来,踢了我一脚,让我仰面躺着。他踩着我的胸 ,接着靴底移到小腹,接着是……
,接着靴底移到小腹,接着是…… 
 我被他踩 了。高
了。高 从来没有这么剧烈,我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连脚趾都扒着地板。可是高
从来没有这么剧烈,我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连脚趾都扒着地板。可是高 那么快,那么短暂,我被打回空虚里。我求他再给我一次。他让我舔
那么快,那么短暂,我被打回空虚里。我求他再给我一次。他让我舔 净他的靴子,我连忙趴过来,舔走靴子上的
净他的靴子,我连忙趴过来,舔走靴子上的
 。
。 
他终于给我了。
 我跪在地板上,满足地被他从后面用力 ,
, 到最
到最 处。我听见水声,是我流出的水。他
处。我听见水声,是我流出的水。他 进我松软湿润的
进我松软湿润的 眼里,为他准备已久的
眼里,为他准备已久的 。他
。他 了几下,我就
了几下,我就 了,幸好他还没有。我痉挛着迎接他的
了,幸好他还没有。我痉挛着迎接他的 茎持续抽
茎持续抽 。我好
。我好 他,我好喜欢他。我赞美他的
他,我好喜欢他。我赞美他的 茎,因为它捅进了我的脑子里,翻搅着,把里面的汁水都挤出来。
茎,因为它捅进了我的脑子里,翻搅着,把里面的汁水都挤出来。 
 我担心我会把我的脑子 出来。
出来。 
9
药效退了后,我不只感到乏力,眩晕,缺水。我还想去死。
2
 弗洛里安很喜欢我在春药作用下的放 表现,并把它当成了我的表现,决定给我点奖励(所以我没有纠正他的误解)。
表现,并把它当成了我的表现,决定给我点奖励(所以我没有纠正他的误解)。 
我得到了一件睡袍。
 我很难说我不为此由衷感激。我真的不能忍受在很多 面前像个动物那样赤身
面前像个动物那样赤身 体,无可遮蔽的感觉。
体,无可遮蔽的感觉。 
22
 但是我实在不想对弗洛里安升起一丝一毫感激之 。
。 
我决定感激那个传说中对大地上的一切不理不睬但仍旧是我们的主宰者的,。我顺便恳求一下,让我逃离弗洛里安。
23
弗洛里安把我带到了浴室。我刚穿上的睡袍又得脱下来。弗洛里安嫌我太脏了。
 弗洛里安命令我把自己弄 净,然后离开了。我观察着这间浴室,沮丧地发现这里地窗户太小了,我钻不过去。
净,然后离开了。我观察着这间浴室,沮丧地发现这里地窗户太小了,我钻不过去。 
我开始清洗自己。首先把手掌,膝盖,和脚上的绷带拆开。我看到绷带下的皮肤,着实愣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