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离开后不久,医生进来帮我做最后的检查,湘华则去帮我办理出院手续。
听湘华说,叶承翔为了
进自己的绘画技巧,决定去欧洲留学,之前因为一些误会,使她对叶承翔十分厌恶,误会解开后,湘华愿意跟他继续当朋友,在离开台湾的前夕,能够和湘华冰释前嫌,叶承翔说他为此感到欣慰。
「他说他之后的
友一个比一个势利,都是看上他的钱才跟他
往,只有我是真心对他好。」叶承翔走后,湘华才对我吐露心事:「他似乎想跟我復合,不过不可能啦,我最多只能和他当朋友,他可是很花心的,我不想再为了他整天经兮兮的。」
「嗯,有些事
,过了就回不去了。」见湘华落寞的模样,我试着安慰她:「相信经歷过这些事,你会更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什么才是适合你的归宿,剩下的就
给时间吧,会慢慢释怀的。」
「是啊,也只能释怀了。」湘华从购物袋里拿出叶承翔送她的礼物。
「那个玩世不恭的叶承翔居然会画画,真是
不可貌相。」
「呵呵,他的画工很厉害,我一开始也被吓到呢。」湘华拆开礼物后驀然沉默了,眼眶逐渐泛红。
「我要把画工很厉害这句话收回来,真是的,竟然把我画得这么丑……」湘华将手上的礼物递到我面前,原来是个
美的画框,里面镶着一幅湘华的肖像画。
「叶承翔,你真的好可恶……」湘华的泪水轻轻滑落脸庞。「离开之前,还把我的心搅得一团
,这样是要我怎么忘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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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多,我终于回到宿舍,一踏进宿舍大厅,正好遇到房东阿姨。
「阿姨,好久不见!」「阿姨好!」我和湘华微笑招呼道。
「原来是你们啊,好久不见!」房东阿姨走到我们面前。「翔宇,你今天出院啊?伤
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阿姨关心。」我礼貌地回应。
「真是抱歉,我昨天才从香港回来,没去跟你探病,你妈妈难得来一趟台北,我也没能见她一面。」
「没关係啦,我和湘华平时已经很受阿姨照顾了。」与房东阿姨寒暄几句后,我们才回到房间。
「哥,我先回房了,等会还要上班呢!」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将行李搬回房间后,湘华就先离开了,我也开始整理房间。
桌上堆满许多探病的礼物,其中还参杂生
礼物,回想起生
那天发生的事,就好像做梦一样。
「唉……」看着手上的
马仕手錶,又不禁想起张芳慈。
『我到宿舍了。』
『今天叶承翔有来医院找我妹。』我拿起手机,传讯息给张芳慈
『他去找你妹
嘛,想復合吗?』
『去道别而已。』『他还送了亲手画的图,上面画的是我妹。』『我妹收到后,哭得唏哩哗啦的。』
『哇,好
漫!』『他要去欧洲留学,短时间不会回来。』
『我都不知道他会画画。』这时间她好像在练舞吧?久久才回覆一次。
『呵呵,看不出来齁!』
和张芳慈聊天的途中,我已将房间整理乾净,时间很快来到傍晚,建诚他们也差不多要下班回宿舍了。
『叩叩!』此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叩叩叩!』我走到门
,门外的
也不知在急躁什么,不停敲着房门。
「谁啊?」我喊道,但门外的
没有应声,只是继续敲门。
「这样手不会酸吗?」从窥视孔看出去,外面敲门的居然是位老
,他戴着一副大眼镜与一顶
棕色圆帽,留着白花花的落腮鬍,不知为何脸
稍显凝重。
『叩叩叩!』确认身分后,我才打开房门:「来了!」
「……」老
面无表
地看着我。
「老先生,你是不是敲错门了?我似乎不认识你。」我问道,老
犹疑了一会才开
:「你的名字,是叫石翔宇吗?」
「嗯,我是。」老
的穿着整齐乾净,看起来不像游民,也不像是记者,为什么会忽然找上我?而且还知道我的名字?
我纳闷地问:「抱歉,请问你是?」
「冒昧来访,打扰了。」老
的身高只矮我一点,看起来很健朗,他注视着我,眼流露淡淡的哀伤:「仔细一看,真的长得好像,就像从同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老先生,你
嘛一直盯着我看?」老
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打量,感觉十分诡异,我委婉地问:「你是不是找错地址了,需要我帮忙吗?还是……」
「不……」老
回答,嗓音有些沙哑:「我找的正是你没错,石翔宇。」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看老
的言行举止,也不像是失智老
,我接着问:「可以告诉我你的来歷吗?」
「真的不记得我吗?大概十年前,我们见过面的。」
「十年前?」十年前,我不是还在念国小吗?该不会是哪个教过我的老师吧?
「抱歉,我没有印象,可以请你说清楚点吗?」
「果然想不起来嘛……」老
的表
难掩落寞:「不然这样吧,我们先进去慢慢聊,一直站着,我的腰也有点痠了。」
「抱歉,在还没确认你的身份之前,我是不会让你进房间的。」我果断说道。
「这么说也是,要不然到车上说吧,我的车停在下面。」
「不行。」我毅然回绝:「要是你想绑架我怎么办?」
「光天化
之下,我怎么会绑架你?」老
皱起眉
:「不然你提议吧,找个你认为适合的地方,不过地点要隐密,也不要有其他外
,就我们俩。」
「呃……」听到这里,我不禁语带鄙夷地问:「老先生,你该不会是诈骗集团吧?」
「你说什么?诈骗集团!」老
的反应颇为激动:「我看起来像吗?」
「有一点。」
「唉……」老
不以为然地说:「如果我是诈骗集团,那明天应该就世界末
了!」
「
不可貌相,坏
不会说自己是坏
。」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老
歇斯底里地叹道:「唉,算了,不跟你计较。」
「呵呵……」我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该怎么打发掉这来歷不明的老
。
「怪……」老
又朝我投以视线,沉默了半晌才开
:「玉珮,你的玉珮呢?」
「什么玉珮?」
「就是玉珮啊,上面刻着春字的那个玉珮……」老
的
焦躁:「十年前,你不是还戴在身上吗?那个玉珮你收到哪去了?」
「你说详细一点,那个玉珮的样子。」他说的玉珮,指的是爸爸送给我当护身符的那个玉珮吗?
「那是青白相间的玉珮,八卦阵的外型,中间刻着春的篆体字。」老
所描述的玉珮,和爸爸送我的玉珮相差无几,我格外感到诧异:「你是谁,怎么会知道玉珮的事?」
「我当然知道玉珮的事,因为我是……」老
欲言又止地叹气:「唉,说来话长。」
「你在玩什么把戏?快说啊,你到底是谁!」我不耐烦地说。
此时,耳边传来熟悉的招呼声:「是翔宇吗?」转
一瞧,原来是建诚。
「建诚……」我尷尬地笑了笑:「你下班啦,晚点要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