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灿灿扫了一眼奖品,抬望向季清泽:“哥哥,我想要那个小熊。”
“好。”
他给软弹枪上了弹,脆利索地提起来架在肩上,动作一气呵成。那
邃如海的眼眯成细细一条缝,平
里玉一样温润的
,此时却有些犀利如盯上猎物的猎豹。
“啪!”
“啪!啪!啪!啪!”
五声枪响,伴随而来的是五声气球炸裂的声音。
一旁摊位的同学也看得有些呆了,还有同学惊讶得捂住了嘴。
季清泽缓缓放下手上的软弹枪,在工作员目瞪
呆的
下换好了奖品的小熊玩偶,然后递给了一旁的季灿灿,便要牵着她往校门走。
比起之前,此时主道上的
已经都走得差不多了,走读的学生大多早已离开,寄宿的同学则大多已经回到了宿舍。
在这空得几乎有些反差感的路上,是黯淡的月光落在他们身上。零散的脚步声
织在一起,此时倒庄严肃穆得有些像是临近午夜的钟声。
“灿灿,今天真的对不起。哥哥会补偿你,等下次你想去哪玩,我一定陪你去。”
季灿灿听他这样说,脑子里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了一个怪的想法。她抬看向季清泽,询问的语气天真又带着好:
“哥哥,但是你以后是不是会谈恋?然后就不能再陪我玩了?”
季清泽停下脚步:“灿灿?陆一博又跟你瞎说了什么七八糟的吗?”
“没有,他只说你以后也会朋友。”
等到季灿灿长大,甚至等到他与季清泽分别,她都没有想明白那一天她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问出这个问题的。可能是小孩子固有的占有欲,就像不希望喜欢的玩具被
抢走一样,又或者是希望自己的好朋友也只有自己这一个好朋友一样。
夜色下看不清季清泽的表,但他的声音却是一如即往的安定。像一片沉沉的海沙,哪怕巨
滔天都不为所动。
他回答道:“不会的,哥哥永远是灿灿的哥哥,不会是别的。”
那句话散落在夜晚的风里,像是承诺,也像是他对自己下的咒。
——
快了快了,快分开了。好想写成年的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