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名指轻车熟路地压进来，直接填满我已经湿润的
道。
“姐姐你看……我在
你。”
她透过镜子看我，手指律动起来。
镜子里的我眯着眼睛蜷在她怀里，裙子卷至腰上，赤
的两腿张开成M形，腿心被一只骨感白皙的手快速抽
着，随着咕唧的水声，带出一
又一水流，淌在洁白的洗手台上，聚成一滩反光的小水洼。
“嗯……”我咬着嘴唇低声呻吟，她做得很好，“真漂亮，我们……哈啊……我们该去拍电影的……”
她欣赏着镜中景象，眼中是陶醉的狂热，旖旎的气氛助长着她手指进出的速度。
“你好漂亮…是你太漂亮……刚刚急得真想立刻离席回家，好怕你被别
看见……你是我的，谁都不准看……”
她吻我的发丝，吻我的脖颈，吻我后背的露出的皮肤，燃烧的欲念在我身上留下透明的纹身。
“有时候我想，即便我们有一天会分开，即便你还是会抛弃我，我永远都没办法忘记你……没有像你一样，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滋味。”
或许是这个体位太
，或许是这场景太刺激，或许，是她说这蠢话的模样太过真挚，高
来得很快，我抱住她的手臂仰
颤抖起来。
“不想停……”她的手指仍然固执地抽送着，索要着，占有着我，“还有时间，我们再做一会儿。”
早已不是天真灿漫的小
生，我不相信做
时许下的任何诺言，甚至说的任何话，流露的任何感
。
冲昏的脑，让她们应下自己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比如绝对的忠诚，永远的。做就做，说那些话只会让我觉得扫兴，觉得自己在一个小孩，觉得荒谬可笑，觉得
费时间。
魏佳宁不是例外，我不信任何一个字。
不过，她确实让我有一种相信的冲动，相信这世上真的有“永远”这种东西存在的可能。
……相信会有永远记得我，永远挂念我，永远我……
只是永远太美好，又太可怕。
“……你会记得我吗，姐姐？”
我半晌没回应她，她有些不安地与我的后背贴得更紧。
“我对你来说，有值得你欣赏和记住的地方吗……？”
我只是随着她的动作轻哼着。
“……江雪寒……”
退出餐厅艳遇的角色，她叫出我的名字，她想要我作为江雪寒的承诺。
她僭越那条做玩物，做
隶的边界，她想要我的记忆，她想要我唯一形式的。
真贪婪，胆大包天。
但我为什么，感觉不到自己在生气呢。
“你睡过很多吧，我是不是只是她们其中之一？”
我本可以随
回答，对，我会记得你，我欣赏你的漂亮，你的顺从，你做的天赋。
多简单，立刻不再有负担。
可我不想。
有时候我真感觉，我才是最幼稚的那个。
“你知道吗，这个体位，只有同恋可以用……唔呃！！！”
带着笑音说出这句玩笑话打着岔，我忽然拧起眉抱住她的上臂，被第二
高摁进她的怀里，不停发抖。
手指埋在我的体内，她的垂在我的肩膀上，喘着气。
“……我知道了。”
我与她都在恢复体力时，她说出这四个字，接着我感到身后那具传递着热量的身体软了下来，好像被抽去了骨。
知道什么呢，知道那句无足轻重的玩笑，还是……知道我对那三个问题的答案？
“回去吧。”整理好彼此的衣服后，我向外推了推她的肩膀，“你男朋友还在等你。”
“我已经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魏佳宁的声音里有压不下的愠怒与隐约的委屈，“我说过要和他分手，是你不让，今天的约会也不是我要来，是你叫我来。我现在只喜欢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一次次把我往外推。”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里面有吗？”
魏佳宁回看了一眼门，皱起眉，回摁着我的肩膀将我推至卫生间最处那堵墙上，捏着我的下
同我接吻。
“我们回家吧，”换气的间隙她对我说，“我还想做。”
“不，回去找他。”明明被她吻得已经喘不上气，我的语气仍旧不容置疑。
这句话成了落在她温度已经升至燃点的经上最后的火星，怒焰瞬间
发，在她心跳动，直冲天际。
“我说了我不要！”
她眼睛泛着红，不知是眼泪的前兆，还是绪极度激动让毛细血管大片扩张。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刺激？我们在家做的没办法满足你吗？”
她掐住我的脖子，按着我，却不用力。
“我对你来说唯一的价值就是做吗？你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和我上床？和做相比我的伤心也不值一提吗？”
一颗泪珠从她眼角滚落。
“骗子……你说过你会在意我的绪，你说过你喜欢我……”
我伸手想擦她的脸，被她一把拍开。
被她打到的地方好痛，像被自己养的宠物咬伤了一样。
“你的要求真的好多，你是我见过最不称职的隶。做不就是这样吗？唯一的价值就是价值。为主伤心只是在让自己难堪。”
她的手开始收紧，我仰起方便气流通过。
“你说的没错，这样就是很刺激。我喜欢看你面对着他，却一次次选择我。我是个渣这件事，你不是一开始就明白吗？”
她的泪痕形状和我心脏裂开的伤那么相像。
“我就是这么烂，这么坏，这么恶心，我就喜欢你追着我说我，而我什么都不用回应，什么风险都不用承担。”
在亲密关系中，两的地位高低不取决于社会地位，乃至收，外在形象，只取决于投感的多少。更用心的那个，就是更贱的那个，更容易控的那个，更容易赔得倾家
产的那个，无论长得多漂亮，袋里有多少金子，在外面的世界多么身居高位。古往今来，那么多小说家都喜欢描写，不就是因为荷尔蒙是扭转与之间巨大地位差距的最好工具？所有最
彩的矛盾冲突，跌宕起伏，都在这一个字里。是小说最好的骨架，也是最危险的需求。
我太明白。
所以，与其让你看出我是不愿冒险的胆小鬼，不如还是让你憎恶作为渣毫不留毁掉一切真心的我，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