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是自己体的腿心,降落在舌尖,含进
腔吮吸,我的舌苔上全是腥咸的味道。
见我看她高之后仍没有拔出震动
或给她松绑的意图,她的呻吟中带了哽咽,转瞬被
着自己的机器拽
又一场快感的飓风。
不知目不转睛地盯着茶几上的无助地拱起腰抽搐了多少次,我终于决定结束这次惩罚。
正要起身,魏佳宁虚弱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我好想上厕所……”
我重新在沙发上稳稳落座。
“尿给我看。”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脸上的惊恐慌不亚于被我强
时。
“不,不可以,不可以……”
她说着,腹肌线条凸显,卷起腰腹试图不靠手臂站起来,准备带着体内的玩具坚强地走去厕所自己小便。
多可啊,努力在我因为变态癖好而颠倒歪曲的世界里活得像个正常
。
我当然不会如她的意。
起床到现在体力恢复了已经差不多四分之一,我不介意今晚再洗一次澡。
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她跟前按住茶几的边缘俯下身,轻轻松松就将即将完全坐起的魏佳宁压回茶几,她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下身正抵着我的小腹,湿茸茸的毛发擦着我的皮肤震动着,向外沁着水。
“我想上厕所,主,主
,主
,求求你,求求你……”刚才放开声音叫喊太久,她乞求的声音像湖面上随时会消散的雾,“让我去厕所吧,主
……”
尽管无比迫切地想离开这个茶几,她却不敢推我肩膀哪怕一下,看来越来越懂规矩了。
“就在这里上。”
我用手捂住玩具的外端,看她再一次一点点弓起自己的腰。
“不要,不要,不要……”眼泪顺着脸颊淌下,痕迹晶亮,嵌在白皙绸布上的水钻。
运气好的话,我马上就能看到我想要的。
“我要憋不住了,求你了,求你了……”
我迫不及待地将手心向她身体处轻推。
“啊………呃啊!!!”
到达高的同时,一
清澈的热流从她的腿心
出,在我手掌跟前一下
发,水压极大,擦过我的指缝直直打在我的小腹上甚至有些痛,温度滚烫,隐约可见蒸汽在空中飘起。滋滋哗哗声里,在我身上绽放的白色水花凋落成淡黄色的透明
体,顺着我的腰与腿流下,在地板上聚成一滩,散发着氨基化合物的特殊味道。
真可怜,这就被尿了。
按下玩具的暂停键,顾不上我和她身上全是她出的
体,我靠近了她的脸,在她耳边发话。
“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我舔了舔她的耳垂,“你是我的,”说着那两个字我的下身都开始流水,手不住地抚摸着她被撑得大开的
道
,“你的这里全权归我管,明白吗?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反悔,你要这种关系还是不要?”
她张着腿瘫在茶几上,部之下全是自己的尿
,淡黄色的水沿着茶几边缘向下滴,腿心的肌
还在一下一下抽动,在水面泛起波纹,发出微小的水声。狼狈得像玩坏后被扔在垃圾场水坑里短路的电动玩偶。做我的所有物命运就是这样,变得和我一样肮脏
败,永远打上我的烙印,受
唾弃,在无
会在意的世界的废品站
处陪伴我一个
,和我
合到时间尽
。
想和我在一起,最好弄清楚这件事。
“我要…我喜欢主这样对我。”
刚刚还分明极度恐惧与无助的她,此时却弯起眼睛说出这样的话。
有时我都无法分清,她之前那副正常的模样到底是不是一种扮猪吃老虎的表演。毕竟虽然强要了她的的确是我,可最开始要我联系方式的却是她。
“很好。”我凝视着她直起身。
“主有过别的
吗?”
我眯起眼,惊讶于她对我抛出所有概念的接受速度,“没有。”
“强过别
吗?”
她的表让我忍俊不禁,“也没有。”
“那我也是主的第一次。”
她眼里浮现满足与幸福。
……这小疯子。
在她排泄出的体里和她的身体相贴,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让我的心有一种被塞满的异样感。
“我好脏。”她在我耳边撒娇似呓语。
“不脏,我的东西永远是最漂亮的。”
紧紧抱着她的,我像抱着童年床上最珍
的泰迪熊玩偶。
正式确定关系后,魏佳宁就搬进了我的卧室,每晚同我睡在一张床上,她的房间变成了书房。这套房子的主卧坐北朝南,每天都有好几小时的照时间,温暖
燥,她在我的卧室几乎从不穿衣服,只为方便随时发生的
。
不做时,我们并没有角色划分。家务均摊,我做饭她洗碗。有阳光的
子她在窗台下教我一些花哨的吉他技巧,下雨天我们依偎在沙发上看电影。很多时候我们看上去只像一对非常普通的
侣。只有在我们心里,在彼此都赤
着于榻上疯狂
媾时,在做到火热处她
难自禁吐出的那些词语中,我们
感的真面目才会现出原型。
这段时间里,她无数次问起是不是该和陆家豪提分手了,我只是笑着摇摇。
终于在这样一天,陆家豪主动找上她,想要结束这段感了。在两
来往消息越来越稀少的对话界面中,他最下方的白色的方框写着,最后出来见个面吧。
我只是将魏佳宁在他身边寄存了一些时,这个不自量力的男
竟然真的以为自己短暂地拥有了她,以至于觉得主动说出分开的自己才是主导者,觉得自己有感
作砝码得以提要求。
魏佳宁收到这个请求正要拒绝时,被我喊了停。
“去。”我告诉她。
不过不是你去,是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