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房间里开了暖气,空气燥,慕烟的
发被盘成了丸子
,他的衬衫在她身上成了一条裙子,堪堪遮住大腿,莹白的玉腿自衬衫底部而出,氤氲未散,如雪如月,肤若凝脂,每走一步都往他心里更进一寸。『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黎湛看得失。
慕烟解下发圈,丰盈的发流泻而下,散落在肩上,“我好了,你不去吗?”
黎湛嗯了一下,走进浴室,直到热水浇在他身上,他才陡然清醒。孩子的洗澡水可真烫。
他出来的时候,慕烟已经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
“看什么呢?”他站到沙发后,低眸,从她白皙的脖颈移开,无意间瞥见她手机的页面,邮件的垃圾箱,满满都是同一个。没看清名字便移开视线,他没有窥探别
隐私的癖好。
慕烟很快按灭手机,收敛绪,赤足在沙发上站起,坐在靠背上,对着他笑得像只小狐狸,“你可真慢。”
她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搂住他脖子吻了上去。
黎湛停滞了几秒,扶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加了这个吻。甜美的气息瞬间席卷唇腔,热意翻涌。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橘黄色的光线影影绰绰,身下的
杏眼红唇,雪肤乌发,因
欲而绮丽的面庞,身下的春天明目张胆地和他的冷静对峙。
“这下,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他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她。
慕烟视线迷离,眼波流转,“Conne,中文名字是慕烟,钦慕的慕,烟火的烟。”
“慕烟。”他喃喃咀嚼着她的中文名字,仿佛要将这个名字烙印,“我记住了,慕烟,烟烟,我可以这个叫你吗?”
他捧着她的脸,濡湿她的唇和锁骨。
衬衫半敞着,她没有穿内衣。从光滑的肩流连而下,黎湛停在她圆润的胸前,目光温存,“那天的帐篷太暗,极光太亮,看得不够仔细。”
他喉结滚动,低含住雪色里的朱红,轻咬舔舐,吮吸又吐出,“烟烟,有没有
告诉你,你很美。”比极光还美。
世间至景,无出其右。
他的喘息随着亲吻一路往下,直到眼前出现一抹白色的蕾丝。他吸一
气,隔着内裤继续他的亲吻,舌尖探出,抵着白色的蕾丝布料,沟壑
陷,这隐秘的三角地带,让他失却理智。
“嗯哼——”她的喘息变得急促,双腿不安地扭动。
内裤上的水泽越来越厚重,他硬得发疼,牙齿叼着那抹白色往下褪,褪到脚腕,又一路重新吻上来,大腿内侧的皮肤被他吮得通红,他再次停留在她的腿心处。「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舌尖钻了进去,吞咽着溪谷里的醴泉。
模糊的呻吟自她的喉腔溢出,她下意识地夹腿,无意中让他的脸更贴近小。高挺的鼻梁顶到
蒂,温热的呼吸扫过
唇,舌尖钻
道,灵活地吮吸,时轻时重,汁
涌而出。
慕烟彻底了,“你是去上过进修班了吗?”突然变得这样厉害。
黎湛低低发笑,带着哑,“那晚之后,你走得很早。我以为你不满意,就看了点相关材料,学习了一下。”
“还满意吗?我的学习成果。”进攻变得急促。
她要疯了,何止满意,简直天赋惊。
慕烟抓着他的手臂,全身瘫软,唯有紧紧陷他皮肤的指甲彰显着她的力气,蔫坏儿的小野猫。
“你很有当AV男优的潜质。”不说技巧,光是他这张脸,蛰居身体,足以叫销魂。
他不太满意,“那我勉强当作夸奖,不过,我只做你一个的男优。”两根手指顺势进
,缓慢地抽
,水声
靡。
她又咬着唇泻了一次,翕张,似拒绝,似邀请。
“烟烟宝贝,我要进来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带好的套,坚硬的器撑开
唇,摩擦、碾压、拍打,裹着她丰沛的汁
进
。还是好紧,绞得他又疼又舒服,如同莲花池下的鱼,拼命甩着尾
往花心里钻,欢喜地。
“唔哈——”艰难没,
感低沉的闷吟溢出,他的眼滚烫,烫得能融化挪威的冰天雪地。
黎湛撑在她身上,壁垒明晰的腹肌强势而充满力量,鼻息透出的气息随着顶送的动作而重。
欲望失控,灵魂也跟着沸腾。
禁锢的野兽砍断了铁链,逃出了笼子,鲜血淋漓也要扑向猎物。他承认,自己从未这样渴望过一个,从未这样迷恋过一具身体。
荷尔蒙的实验室在炸,泄露,
欲的病毒在蔓延。
慕烟被他烧得昏脑胀,空虚的怪物教她要吞噬,吞噬他,吞噬那个爬满青茎的狰狞怪物。她被撞出了眼泪,明明吞噬的那个
是她,可她变得柔软又委屈。
“黎湛,黎湛……”她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下半身酥软发麻。
黎湛紧紧抱着她,缝隙不留地贴紧,他的手抚慰着她的儿,指尖揉搓着
珠,两个白玉般的桃子被他一手一个染上了
红。那一刻,他的脑海中蓦然浮现一句诗:海棠经雨胭脂透。
是啊,本该如此的,他是画家,他可以在纸上勾勒最美的图案,也能在她身上绘出迷的色彩,何况,她本身就有动
心魄的能力。
“烟烟,好软,好香。”他揉着她发红的,挺腰
送。
上下都被照顾到,甬道不自禁地咬紧,她哼唧着娇吟,指甲在他的背上刮擦出血痕。
“嘶——”黎湛倒吸一凉气,“宝贝,你想让我死你身上,嗯?”换来更用力地
,每一下都送到之
处,每送一下,艳丽的花朵便绽放一次。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两的
合处,透明的
捣成白浆,被赤红的
茎带出又送进,循环往复,他眼眶发热,心
又满又涨。
“夹好了。”黎湛拍了拍她的,抱着她站起,边走边
,走到窗边的落地灯旁,灯旁是一把木制的摇椅,他提着她的
坐下。
“啊——”上位的姿势,让嵌合出更
几分。慕烟咬住他颈侧的软
,疼得黎湛蹙眉,野猫实锤了。
这一刺激,里
茎竟又涨大几分,黎湛呼吸粗重,提起她的雪
又狠狠按下,
刃凶猛地劈开层层褶皱,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捻着她的
蒂不放,唇舌叼着
珠,玩弄了一个又换另一个。
他掌握了她所有的敏感点,攻城略地,疾风骤雨。慕烟的脚趾蜷起,电流自下而上流窜过身体的每一寸,小腹酸胀,高跌落。
她现在是一滩融化的油,男
还在不知疲倦地噗嗤噗嗤地捣弄,她的
都被撞红了。
“还没好吗?”事后,声音变得分外绵软。
黎湛终于在她问出后的十分钟后抵达,脑袋片刻放空。
慕烟身上都是汗,如玉的肌肤被橘灯照得亮晶晶的,像白雪上洒了一层金箔,她从来璀璨夺目。
房间外大雪纷纷,房间内春雨绵绵。他们又做了两次,还有一次在浴室。
慕烟后面累得事不知,她一向睡眠浅,需要酒
和褪黑素。而此刻,黎湛成了这些的替代品。
可哪怕累极了,她的经始终紧绷。
凌晨五点,她醒了一次,床开着一盏小灯,腰上搭着一个男
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