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床的栅栏由竖排金属管构成,两两间隔四指宽,姜思焰手嘴并用,把双手绑在相距五个空档的地方。『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由于上半身受到束缚,她只能夹着被角解渴,欲望在腿心此起彼伏,却始终不能到达顶点。
不知不觉到了正午……
朱邪她们,一定已经参加过开幕式,在用午餐了。
阳光从布满污斑的土色窗帘渗进来,姜思焰越来越热,却还是不肯松开缠在腿间的被子。
也许是气温升高的缘故,食物的香气被暑热发酵,从床柜方向,传来炸油条浓烈的咸香。
这香气如此新鲜,真实,仿佛油条还酥脆着,仿佛朱邪还没走。
姜思焰收回视线,闭上眼,终于放松了磨到发麻仍未纾解的花唇,陷沉睡。
不知过去多久,终于听见房卡刷开房门的清脆电子音。
带着外滩气的身体忽然迫近,将她的睡裙一把卷到腋下,大团布料堆在颈前,格外闷热。
这场幻想的惩罚越来越真实了……姜思焰迷迷糊糊想着,闻见轻淡的酒气。
朱邪不擅长喝酒,所以,这具连重量都那么熟悉的体,一定是假的。
她在半梦半醒中放肆呢喃:“主,我错了——”
嘴猛然被捂住。
姜思焰一霎惊醒,从盖紧鼻的掌缘望出去,看见朱邪聚焦在她脸上的,状似悲愤的视线。
一时间,昏暗的屋顶下只剩空调扇叶摆动的噪音,在静默的对视中,诡异的兴奋一点点没过姜思焰的顶。
朱邪她……终于不再掩饰掌控者的天赋了。
她终于肯这样做了。
粗地
我,学姐,我会配合你,任你差遣……
姜思焰痴迷地眯起眼睛,胸脯剧烈起伏了两下,在她掌心的空隙里张开嘴唇。
死我——
仿佛预感到她要说什么,朱邪的手更用力地下压,把她的声音完全按回了喉咙。
原来是不准说话的玩法呢。
姜思焰在她掌心扯动一毫唇角,放软了身体。
好的,学姐……她在心里默念,今晚,我就当你沉默的……沉默的欲容器。
灼热的目光沉降,移近,朱邪的唇压在她自己的手背上,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将吻渡给掌心下滚烫的唇纹。
酒气顺着指缝近,姜思焰只能用急促的呼吸回应,几息过后,肺腑中沾染了熏醉的空气,她成了醉得更
的那个
,眼睫没有节奏地扑朔起来,像海风里飞不稳的蝴蝶,只能在晕眩的视野里,看她遥不可及的海。『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像海一样遥远的学姐……她的灵魂追不上,身体追得上。
学姐的发绳解开了,长发垂落,丝丝发尾恰好能碰到自己的皮肤,若有引力。
学姐还穿着一身体面的西装,打着只适合正式场合的领带,领带结却被自己赤的
房推起,挤得歪歪扭扭。
学姐戴着过分彰显理的黑框眼镜,镜片寒彻,可映在镜片下沿的,是自己
的表
,映在镜片上沿的,是自己被同款领带束紧到发红的手腕。
上沿与下沿的倒影中间,是学姐炽烈如初见的眼,她的瞳孔里,犹有一个无名的恋。
姜思焰痴痴地笑弯了眼睛。
朱邪就在这时动了,如她幻想一般,用啃咬的力度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而压制她鼻的左手还留在原处。
再重一点吧,没关系的,越疼痛的惩罚,越真实。
她像狮子一样把野兽的气息进她锁骨,在她的肌肤上,用唾
疯狂拓宽她的领地,内陷的
被吸吮地高高隆起,她的喉咙里发出不知是餍足还是哭泣的呜咽。
酒真好,能让学姐这样自持的
失控,姜思焰窃喜着,任凭自己失控的身体被同样失控的她摆布,热
一汩汩向下体涌去。
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抚慰自己。
西装裤忽然往她膝盖内侧一顶,分开了她的大腿。
学姐真坏,总是像会读心术那样……
腿心大敞,却只是被晾着,激烈的吻仍在肚脐四周逡巡,不肯下行。
她只好小范围地晃动起双腿,用大腿内侧暧昧地磨蹭她西装裤的缝线。
朱邪忽然抬,几乎是瞪了她一眼。
姜思焰没出息地咽一水,然后皱了皱鼻
——这么热的天,再不释放出去,感觉又要流鼻血了。
察觉到她有话要说,朱邪稍稍抬起掌心。
“主,
……唔!”
嘴被重新压紧的同时,姜思焰感到身周空气一冷,紧接着双腿就悬到了空中。
学姐好像真的生气了,可她更兴奋了。
因为双腿被她抓起,扛到了肩。
顺着自己杂的
毛往空中看,几乎能看见隐藏其后湿润的花唇,正冲着那张冷沉的脸呼吸。
学姐的嘴离花沿只有一指的距离,烧酒般的气打在
蒂上,已然鼓胀的
珠无法克制地微颤着,想要,想要……
想要被学姐吃掉。
朱邪的猛然一沉,以一个自
自弃的动作贴近,叼住了叫嚣着不休欲望的红珠。
姜思焰的后背立刻冲动地撞上床垫。
双手被绑在床,双腿被高架在空中,连带腰肢一起,被学姐揽在怀里——如今,肩胛骨之间的一小片骨
是她唯一的着力点。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完全失控的感觉。
从此刻开始,直到事濒临终点,姜思焰再也没留意朱邪的
绪。
这不能怪她,谁也看不穿面瘫的表,何况她的脸埋在她腿间。
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经分去她全部的注意力。
只知道舌尖挑开了蒂外薄薄的包皮,围绕热烫的红豆激烈地打转。
只知道柔软的嘴唇整片贴上阜,那吸嘬的声响一定是助兴的音乐。
她的愤怒如期灌下,化作激烈舔过每道沟壑的舌苔;她把她的腰肢死死扣紧在怀中,和手腕上的领带一起构成了完美的枷锁。
姜思焰从自己激烈摇晃的双看向大张的双腿,赤
发红的肌肤下是肃穆的西装外套,
致的纽扣一下下撞上放
的白
……耻辱的快感愈演愈烈。
如果她能咬她就更好了,上手扇打也不错。
可惜学姐没有多余的手掌,一只手控制住腰腿,一只手盖住她的鼻,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掌控。
真像主在惩罚不听话的
玩偶。
这样才对。
她从朱邪的学姐那里,听说过她在酒吧自白取向的往事。
在朱邪成为思焰恋者前,曾经坦陈过自己施虐的渴望。
今天这样才对,这才是最适合她们的关系。
没有谁不渴望控制别,只是缺少机会。
而她,她姜思焰,可以做最能满足她欲望的那个。
让她实现从前只能幻想,不敢实践的癖。
没有能比她更乖,更明白她的魅力,更心甘
愿地臣服,做她唯一的追随者,唯一的玩具,或小狗。
因为她既会挑衅,又会服从,初见那天就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