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阿荷又痒又燥,眼睁睁地看着那笔锋一下又一下擦过 尖,不免心痒难耐起来,“桓郎,给个痛快吧,好痒...”
尖,不免心痒难耐起来,“桓郎,给个痛快吧,好痒...” 
兴致不错的桓玠居高临下地看着阿荷,眼角溢出了笑意,“怎么,荷娘自己先忍不住了?”
“给我吧,桓郎。”阿荷挺起胸脯向他送了送,泪水与汗水混合着从两颊滑落。
“那,腿张开些。”桓玠按了按阿荷的大腿,将她大半个身子都推到了桌案上,接着又说:“想要的话,先给这支羊毫开个笔。”
阿荷不懂何为“开笔”,只见桓玠翻开她已经湿了的亵裤,拿了笔凑了上去。
“荷娘水这么多,给我的羊毫开笔最合适不过了。”这么说着,桓玠已经掰开花唇,将笔尖送了进去,重重捣了几下。
 那毛笔的笔毫没 花
花 ,很快被湿润拢成一束,在花
,很快被湿润拢成一束,在花 里摩擦起来。
里摩擦起来。 
“啊,啊啊...别搅,别搅那里...”阿荷忍不住呻吟起来,不适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那在她腿心肆虐的异物。
 桓玠则变本加厉地搅弄,还压着她的腰将笔往 处送了送,让那笔毫吸足了水,在花
处送了送,让那笔毫吸足了水,在花 里画着大小不一的圆圈,末了还问:“可舒服了?”
里画着大小不一的圆圈,末了还问:“可舒服了?” 
“嗯...嗯...啊啊啊!”身下的毛笔搅动得越来越快,阿荷只觉自己快要泄了。
 眼见阿荷就快 水了,桓玠当即抽出软毫,揉了揉她的花蒂,将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他的昂扬突然齐根没
水了,桓玠当即抽出软毫,揉了揉她的花蒂,将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他的昂扬突然齐根没 ,刺激得阿荷一下
,刺激得阿荷一下 出了水,
出了水,
 全淋在了
全淋在了
 上。
上。 
 “嗯…荷娘里面好舒服。”尽管已经做足了前戏,桓玠还是被夹得有了 意,不过幸好里面足够润滑,不费工夫就可以动起来了。
意,不过幸好里面足够润滑,不费工夫就可以动起来了。 
阿荷惊得将腿盘在了桓玠腰上,收紧着不敢放松,“哈啊…好大…”
 “还是好紧,我给荷娘松松 ,以后就没那么难受了,好不好?”桓玠已经动了起来,慢慢地在花
,以后就没那么难受了,好不好?”桓玠已经动了起来,慢慢地在花
 处开垦,想要里面能够适应自己的大小。
处开垦,想要里面能够适应自己的大小。 
 “唔…太 了,太
了,太 了…”比起那羊毫的开胃小菜,桓玠粗长的
了…”比起那羊毫的开胃小菜,桓玠粗长的
 进得更
进得更 ,阿荷觉得自己的里面都给他填满了,有种异的满足感。
,阿荷觉得自己的里面都给他填满了,有种异的满足感。 
 许是察觉到阿荷慢慢适应了,桓玠低下 去吻她,要她伸出舌
去吻她,要她伸出舌 与自己
与自己 缠。
缠。 
 囊袋打在
 上的“啪啪”声与带着喘息的水声
上的“啪啪”声与带着喘息的水声 织在一起,阿荷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她好像终于体会到了这云雨之事的快乐,她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织在一起,阿荷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她好像终于体会到了这云雨之事的快乐,她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阿荷,我再快些?”看到阿荷迷离的双眼,桓玠抽出了大半根
 ,在
,在
 浅浅磨着。
浅浅磨着。 
 “嗯,快些,再快些!”阿荷点了点 ,下身夹着
,下身夹着
 ,只望他再次填满自己。
,只望他再次填满自己。 
 桓玠得了准许,浅浅磨了两下,又整根冲进花 。为了
。为了 得更
得更 些,他将阿荷盘在自己腰上的腿掰开,自己则半跪在桌案上,直上直下地
些,他将阿荷盘在自己腰上的腿掰开,自己则半跪在桌案上,直上直下地 着
着 ,捣得
,捣得 合处涌出了白沫也不罢休。
合处涌出了白沫也不罢休。 
 “嗯,啊啊!桓郎,好快...太 了,太
了,太 了...”这样的姿势,桓玠几次都撞到了宫
了...”这样的姿势,桓玠几次都撞到了宫 ,阿荷实在受不住,哭得眼泪都湿了桌案。
,阿荷实在受不住,哭得眼泪都湿了桌案。 
 桓玠俯身吻去她的泪水,在二 攀上高峰之前,最后问了一句:“阿荷...你心里可有我?”
攀上高峰之前,最后问了一句:“阿荷...你心里可有我?” 
“桓郎,我...”阿荷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告诉我,嗯?”桓玠突然放缓了速度,他是真的想要那个答案。
下身都连在一起,阿荷还能说些什么呢?她亲了亲桓玠的眼睛,然后告诉他:“我中意,中意桓郎的呀。”
 桓玠得了圆满,挺着腰继续冲刺,最终将 水都
水都 了进去,舔着阿荷的耳垂道:“嗯,我知道阿荷喜欢我。”
了进去,舔着阿荷的耳垂道:“嗯,我知道阿荷喜欢我。” 
伏在阿荷身上好久,桓玠迟迟没有将阳物拔出来,而是捧着她的脸亲了个遍,“我也,好喜欢荷娘。”
 “嗯。”阿荷整个 都脱了力,虚拦着桓玠的背,也不知自己又说了些什么。
都脱了力,虚拦着桓玠的背,也不知自己又说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