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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二上开始,我们就一直是同一个圈子的,刚开始的时候,好友们说你比想像中好相处、真的很好亲近;可长期相处下来,你不在的时候,整个圈子里的朋友都渐渐开始对你有了怨言。
你的表面看起来是好亲近的,但那就只是表面罢了。
你从不愿对谁用心,只是礼貌的
际、甚至不愿意接受别
真切的心;可以听别
抱怨大小事,自己的事却从来不说、被问了也只是
带过;看起来好像是好朋友,但实际上,谁也走不进你的心,而你也不愿走进任何
的。
我这才明白,在你心中,你在所有的和你之间筑了一道墙。初见你时,透明的墙看起来就好似不存在一般,真正想要走进去才发现,你筑了墙,而且没留下任何一个
;一年前的我,便是那个傻傻地想突
这道墙的
,于是你转过身,留下残忍的背影给我,让我徒劳地和坚固的城墙博斗。
总算领悟,为何最初的我会在你身上感觉到疏离,那是一向迟钝的我在生中少有的几次敏锐,又或者应该说是第六感。
明白了你对他设下的
界,不仅只限于你我之间以后,我渐渐放弃,不再想着要和你变得亲近,儘管我的心不时地因为这不远不近的距离感到阵阵闷痛──是的,我以为我放弃了,我是真的这样以为的──可升大三的暑假,八月底的那个清晨,你拨过来的那一通电话,却打
了我的自欺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