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了宋顾笙对面的桌子上。
白的腿肆意开着,那中间的红润还挂着和宋顾笙腺体上一样的白色混合物,那是因大力抽送被空气凝结的粘稠,虽已经失去水分,但却揭示着这里曾经是多么的迷
。
小小的手撩拨开那被的有些发红的花瓣,找到那中心的花苞后,就以顺时针的方向,按压了起来。
“唔......笙笙,看着我,看着我的是如何为你而湿的”
脖颈微微向后仰着,肤若凝脂的胸,越加饱满好看,像两座柔若无骨的山峰,风
万种,又楚楚可怜。
那花开始湿了,一开始,只是渗出了一些晶莹在
,而后那水就化为了
莓酸
,如止不住一般,穿过她的手指缝隙,顺着她
瓣,流在了那大理石的桌面之上。
一张一翕的小嘴含脉脉的,像个
不见底的池塘,正呼唤着宋顾笙的进
。
脑子里嗡嗡的,是酒的微醺,和那湿滑的甬道勾引。
她已经信了,因为她的小莓湿的彻底。
可姚芷溪却要变本加厉的,彰显那身体的放形骸。
因为她正将那麦克风置于那的之上,将那充满水汽的靡靡之音,传遍了整个房间。
“笙笙,想听湿漉漉的骚呻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