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他了,真的,我推了他好几下……”林帆痛苦地说,“可他完全不听,旁边的
都在笑,有个
说……看来祁主任这是魅力大减……所以他就发了狠,然后……然后把我的裙子撕了……”
“你穿的什么裙子?”矮瘦警察慢吞吞问。『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这也要问吗?”在一旁的徐艳青却听不下去了。
那个胖点的藏不住事,被
一问就目光飘忽,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但矮瘦的那个却面不改色。
“当然。”矮瘦警察说,“这都是常规问题。”
见徐艳青还想出声质疑,他的话里便带了刺。
“这位小姐,如果你再不配合的话,我们只能请你出去了。”
“不要!”却是林帆说的,她浑身都在止不住地抖,却还是紧紧抓着徐艳青,好似溺水的
抓着最后一块浮木,“不要……我都说……我都说……”
心理防线被彻底攻
,回忆起过去,林帆的崩溃里还透着一丝麻木。
那个包厢是钱柜的号房,这数字听起来富贵,但其实会所里的大家都知道,里面的客
大多数还是官场里的。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可以走公账。
经理叫她去的时候,林帆没什么感觉。这种局她也不是没陪过,其余的局叫个陪酒小姐也许还只是图多个花瓶,但这种的话,为了应酬上级,还真就得替他们喝。
去之前,林帆吃了点东西,垫了下肚子。
刚开始,她也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这五个男
里有个年轻
,最多也就二十五。可能是因为戴了银边眼镜,所以看起来学历很高的样子。他举止有措,长得有点像电视剧里的白面书生,但旁边的几个
却隐隐以他为首。
这种男
在林帆的圈子里可是稀缺物,于是,她不免好地多看了一眼。
察觉到她的视线,小年轻看了过来。他还对她笑了笑,态度里完全没有其余男
对她们的那种隐隐贬低。
顺理成章地,林帆不由心生好感,在之后传杯换盏里,她更是主动替他挡了不少酒。
——但就是这个
,在之后,却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他分明是没有醉的,尽管那张白净的脸上满是酡红,但当他一边手腕上挂着她的内裤,另一只手在揉着她
涸的
阜的时候,他的眼里是一种可以称得上残忍的清明。
那时林帆已经不再抵抗了,她木然地躺在沙发上。哭也哭了,叫也叫了,闹也闹了。但哪怕是这么大的动静,寻常稍微按下铃就会来的经理却仿佛消失了一样。
林帆绝望却又清醒地认识到,她已经被放弃了。
比起他们这群
上
来说,一个小小的陪酒小姐,又算得了什么。
随便吧,其实也就一层膜的事。
不上心的话,就跟被狗咬了一
也没什么区别。
但就在这个时候,祁志伟却突然停了下来。
“你想走的吧?”他笑了下。
林帆眼球动了动,没有说话。「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呵呵。”他低下
,凑到她的耳边,“就这样出去的话,我不拦你。”
那时候,林帆的水手服已经被撕开了。
他以为林帆会为自己近乎赤
的身体感到羞耻。
可林帆却慢慢地撑起了身子。
看到这边的动静,旁边的几个裤子半褪的男
都纷纷吹起了
哨。
背对着他们,林帆走得很快。
包厢的门把手近在咫尺。
可下一秒,她就被
压到门上,背后的硬物径直
了进来。
“他是用什么东西
你的下体?手指还是
茎?”矮瘦警察问。
“……
茎。”
“你能对此确定吗?因为根据你的描述,你分明是背对着他的。”
林帆终于又哭出了声。
“我当然确定……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不确定呢……”
两个警察被她问得一时无言。
可问题却没有因此而停下。
“他
了吗?”
“……
了。”
“
到哪里?”
“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拔出来……”
“哦?所以你们做了不止一次?”胖警察追问。
“这不是在做
……这是一场强
!”徐艳青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矮瘦警察却无视了来自徐艳青的强调,他侧过
,继续问林帆。
“你高
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林帆瞬间又崩溃了。
她将
埋在徐艳青的怀抱里,几番哽咽,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
目睹着一个
正在
碎,那个矮瘦警察却只是步步紧
,眼底没有任何怜悯。
“提醒一下,你必须确保自己这份叙述是完全真实而且毫无隐瞒的。”
“所以……你高
了吗?”
最后是徐艳青忍无可忍,强行中断了这场别有心思的笔录。
此时的林帆已经全然崩溃,对外界的刺激都没有反应。
徐艳青扶着林帆,快要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听到身后两个警察在窃窃地笑。
那个胖点的还在说,这
的是钱柜的对吧?哭得还怪好看的,下回我也去那玩玩……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另一个
的转身就冲了进来,把桌上的陶瓷杯里的水全都泼了过来。。
胖警察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他刚要发火,又被身旁的矮瘦警察拦了下来。
“算了……”矮瘦警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
徐艳青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可内心却难受到了极点。
因为她知道,自己能为林帆做的,也只有这么一点。
回去的路上,她们坐在的士后排,徐艳青拥住林帆。
“对不起……”徐艳青低声道歉。
如果不是她提议报警……至少,林帆不会被这样羞辱。
林帆没有回应,只是怔怔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眼里一片空
。
忽然,她又问起了之前那个在出租屋里没有问完的问题,“你……你会不会也觉得……觉得……我很贱……”
前排的司机为之侧目。
一时间,徐艳青的心像是谁被攥成一团,痛到了极点。
回到家,也许是哭累了,林帆很早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又像个没事
一样,笑嘻嘻地叫徐艳青起床吃饭。
林帆换了个手机号,也不再去接陪酒的单子了。
她不说,徐艳青自然也不会去提。那时她还没有摆脱学生思维,总是会隐隐觉得这些边缘工作是不太好的。
子就这样囫囵地过,有时候,徐艳青甚至有一种错觉,会觉得她们都在慢慢走上正道。
然而,就在半个月后,林帆出台了。
如果没有那两个警察,林帆是走不到这一步的。
而眼前的这个,也不会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