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一张如他所期待的、没有任何标记或者特色的白色墙面。「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房间的灯明亮,她每个动作都尽收眼底。
摄像晃动了几下,她找到固定点架好了手机。
她背靠着白墙跪坐在米黄色的地毯上。
画幅卡在她胸朝下的位置,看不见她的脸。
“这样可以吗?”Grce问。
她声音有些漂浮,或许是太过紧张了。
但是电话那端,C陷了长久的沉默。
陈斯绒看不见镜那端
的表
,黑色的长方形方框,限制了她对主
的判断。
于是只能认为他是希望自己继续。
陈斯绒于是拿来自己刚刚用过的玩具,先用湿纸巾仔细地擦了净。
“那我开始了?”
她把吮吸玩具放到靠近镜的地方,另一只手甚至展开挡在玩具后面防止曝光。
陈斯绒在一瞬间轻轻笑了出来随后又立马收敛。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在直播间认真售卖小玩具的主播。
短暂的笑意冲了陈斯绒心里隐隐的紧张,而C依旧没有开
,其实也叫陈斯绒的心理压力小了不少。
绪于是顺势缓和,陈斯绒从跪姿变成了张开双腿坐在屏幕前。
她的膝盖曲起,最大可能地分开。身子微微前倾,柔软的房就会被膝盖挤压。
“这样可以吗?”陈斯绒问,
屏幕上,她的整个唇完全地展示。微凉的空气于是更多地侵
,陈斯绒不自觉想合拢双腿,但她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C依旧没有开说话。
但是这样羞耻的动作已经叫陈斯绒重新湿润了。
他总是知道怎么样的事对她来说算作惩罚。
因为无法承受来自上司的压力,于是他知道“给上司买咖啡”对她来说一定很难。
因为时常从自慰中获得快感,于是他知道限制高对她来讲更是一种折磨。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而陈斯绒甚至只是在C观看的况下张开双腿,她的小腹处就已开始无法控制地酸涩与瑟缩。
她确定他在注视她,但她又找不到他的方位。
像是某个巨大的房间里,他坐在黑暗处,而唯一的一束光仅仅打在她的身上。
陈斯绒丰富的幻想在此刻愈发强盛,也叫她嘴唇克制地抿起,好叫自己别在刚刚开始就溢出声响。
她开始专注于自己。
房间里的光线很好,好到能看见她丰满而柔软的两瓣唇。她一直都有剃毛的习惯,因此叫她的秘密花园没有任何的遮掩。
镜里,看得见她下方的所有。
微微张开的唇,像是她为C打开的半扇大门。
陈斯绒不喜欢做美甲,一是在意大利保持常年美甲对她来说是一种奢侈,二是不方便。
不方便像她现在这样,净、纤细的手指重重地按在
蒂上。
身体即刻有了反应,她控制住自己,缓慢而持续在蒂打圈、揉捏。
陈斯绒最开始还能盯着屏幕确认自己的动作,慢慢地,她闭上了双眼。
双腿紧绷到无以加复,只能靠双肘将其撑开,确保自己不会合上。
唇齿间已无法克制地溢出声响,陈斯绒在自己思绪尚且清明时,拿起了小玩具。
她长按打开,调到了低档位。
她习惯慢慢来。
然而吮吸还未靠近
蒂时,屏幕那端传来了声音。
“请用最高档,在我说可以停止之前,不要松开。”
陈斯绒无声地倒吸了一气。
C的声音再次传出。
“提醒,不允许高。请开始吧。”
C的话音刚落,陈斯绒似乎再也感受不到房间里任何其他东西的存在。
她像是真的置身于那个巨大的黑色房间,他就坐在离她不远的黑暗处,观察着她。
而她必须听从他的命令。
小玩具于是调到最高档,陈斯绒听着“嗡嗡”声变到最大,然后义无反顾地靠上了自己的蒂。
脚趾、小腿、大腿、小腹、手臂,在一瞬间绷紧。
她中溢出无法控制的、彻底放弃抵抗的声响。
“啊……”
陈斯绒紧紧闭上了双眼,用仅剩的意志确保自己的双腿大大地分开。
剧烈的吮吸把快感无限放大,她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中的呻吟也变成
碎的声响。
小腹处开始翻涌出滚烫的错觉,陈斯绒感到有丰盈的、温热的体缓缓地从
道流出,流到她的后庭。
不,这不算是高。
只是她太敏感。
身体在剧烈的吮吸中变得无法无法控制,陈斯绒的双腿开始失控般的想要合拢,她只能用手臂紧紧地分开。柔软的房因此被剧烈地挤压,像是男
的双手覆于其上。
镜里,她身子几乎染上绯红。
呻吟变得无意识,于是愈发大,愈发强烈。
她的声音很好听,柔软、婉转,像是哭泣也像是小猫在叫。
四肢纤细,身体敏感。
雪白的房圆润而挺翘。
唇已变得湿漉漉、水灵灵。
比最开始时丰润上太多。像是拿出来就会不停晃动的布丁,没有能忍住上手蹂躏的冲动。
而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握住小玩具,一刻也没有松开。
很听话,Grce。
手机上的时钟走过五分钟。
C的声音从屏幕的那端传来:“可以停止了。”
而他的声音刚刚结束,一道透明的、汹涌的水柱直直地冲向了摄像。
陈斯绒哭了出来。
小玩具滚落到了一边,她的身体无力地侧卧在了地面。
黑色的长发变成自由生长的藤蔓,将她轻柔地包裹了。
她的身体还在不自主地颤抖,大腿处泥泞得很糟糕。
陈斯绒大脑一片空白,在哭泣中重新找寻自己的理智。
她哭了很久,最后,慢慢平复。
陈斯绒背过脸去,坐起来。
手机上,C没有挂断电话。
“感觉好点了吗?”C问。
陈斯绒点:“嗯。”
“哭是因为委屈、羞耻还是空虚?”
陈斯绒抱着膝盖,低声道:“不知道。”
“应该不是空虚,空虚是你高后一段时间才会感觉到的,”C分析道,“因为羞耻吗?”
陈斯绒摇,又立马说到:“不是,我不对主
感到羞耻。”
“那就是因为委屈?”
“不,”陈斯绒声音还带着泣音,“我接受主的惩罚。”
电话那端,C重新进沉默。
陈斯绒也没有任何动作,她只是抱着自己。
漫长的一段空白,C重新开:
“我们之前说好不会面调,这是我的原则。”
“是。”陈斯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