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歉的去吻那处,像是安抚,可他心底知道,那不过是个藉,一个放纵自己的藉
。
因为他的吻已不能停止的不断落下、不断加重,到最后,他已分不清楚空气中炽热的温度是来自他紊的鼻息还是她发热的身子。
她好软,好香。
他边喘息边吻着,另一手滑了布料与肌肤的间隙,握住了一只饱满的
,贪婪的、渴切的揉捏了起来。
那样雪白的顏色,那样软腻的触感,让他几乎以为自己是把云朵确确实实地握在了手里,不释手地挤压成各种形状。
这换来她细声喘气,「石更哥?」
他喉滚动,再自然不过的发出
碎的单音当作回应,可下一瞬,他就被自己乾哑怪异的声音给惊醒了。
他在做什么!
他被烫着了似的缩回了手,几乎是弹离她的床前。
他慌不已,还不知道要怎么开脱自己放肆的举止,就见她缓缓坐起,没去拢被他褪下的衣襟,反而任松垮垮的肚兜掩着凝脂般的雪酪,甚至露出若隐若现的
莓果来。
他不敢动,也不敢再看,只敢将视线忐忑地在她颈部以上打转。
她的眼依旧点着迷濛飞絮,软软唤他,「石更哥?」
他又晕了,恍惚之际好像看她朝自已伸出了手。
但他没敢过去,一是知道再过去就要铸下了大错,一是他真的吓得不能动弹了,只能僵直的站在原地不动。
他没动,她也静静的歪着看他,过了许久才一垂眸,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呀,肯定是我睡迷糊了,这是梦呢。」
石更更不敢动了,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缩身子,又滑进了被窝里,还像小猫似的蹭了蹭枕,没一会又沉沉睡去。
还好?还好?
他松下一气,无声的直拍自己的胸
,不待心跳止下,就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没注意到门扉掩上时那被窝里
闷闷的一句。
「石更哥,你这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