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的呻吟已变成惊呼,连声讨饶道:“殿下,不要!殿下……”
“什么感觉?”前桥还在追问,“回答我,什么感觉?”
梁穹绯红着脸,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舒服,好舒服……殿下好热、好软,我想牢牢抱着你,后面又好涨好满……殿下怜惜些,我要不成了,要不成了……”
 原本 不进去的部分也随着他身体扩张逐渐
不进去的部分也随着他身体扩张逐渐
 ,前桥被
,前桥被 欲迷的梁穹托住
欲迷的梁穹托住 部,猛击得娇喘连连,无暇顾及的假
部,猛击得娇喘连连,无暇顾及的假 茎遗忘在后庭
茎遗忘在后庭 着不动,却仍给梁穹莫大的刺激。
着不动,却仍给梁穹莫大的刺激。 
 每一下向上冲击,都连带着后面的垂坠感,他无法停止向柔软处送腰,可后庭刺激也如影随形。梁穹被前后夹击折磨到近乎疯魔,吐出的哼声已成带着哭腔的 碎呓语。
碎呓语。 
“饶了我,殿下,要不成了……我前面后面,都要不成了!”
 他明明在自我折磨,却还是唤着妻主名号,前桥见他临近极限,反手握住假 茎一拔到底。迅速的动作卷带着内壁的粘膜和红
茎一拔到底。迅速的动作卷带着内壁的粘膜和红 ,梁穹大吼一声,疯狂推开她的身体,手将涨红的
,梁穹大吼一声,疯狂推开她的身体,手将涨红的 茎死死按住,下一秒白
茎死死按住,下一秒白 便如开闸之水,从马眼狂
便如开闸之水,从马眼狂 而出。
而出。 
他躬身扶着那处,浑身流汗,眼中含泪,颤抖不停。
 前桥眼看着他连续 了三次,知道他此时话都无法正常说出、只一个劲流泪,正是刺激太过强烈所致,挖苦道:“活该,谁让你先折腾我的?你今
了三次,知道他此时话都无法正常说出、只一个劲流泪,正是刺激太过强烈所致,挖苦道:“活该,谁让你先折腾我的?你今 好怪,从前向来不说那些粗鄙之语的。”
好怪,从前向来不说那些粗鄙之语的。” 
梁穹阳物涨得发紫,后庭肿了一圈,平复了半天才渐渐找回声音。
“在下曾于书中读过……兴国有些男子房中喜言猥琐之语,以供妻卿燕好增乐之用。在下读之好,却从未亲眼见过,故而想试试是否真有效果……”
 他说着,似乎因方才表现心生羞惭,坦白道:“果然有用,殿下发问时,在下一边侍奉一边回答……都快做不到‘忍 同快’了。”
同快’了。” 
 前桥看他那副娇羞样子, 知他所理解的“猥琐之语”与那书中所指的“drtytlk”完全不是一码事,但梁穹毕竟是梁穹,竟然开发出了一套新的羞耻y。
知他所理解的“猥琐之语”与那书中所指的“drtytlk”完全不是一码事,但梁穹毕竟是梁穹,竟然开发出了一套新的羞耻y。 
 那酷 探索
探索 体极限之
体极限之 已至极限,躺平在床无处可动,眼望假
已至极限,躺平在床无处可动,眼望假 茎的尺寸,责怪道:“这也太大了,殿下真不知怜惜
茎的尺寸,责怪道:“这也太大了,殿下真不知怜惜 。”
。” 
 太大最终也被他纳进去了。前桥讽刺道:“是谁刚才说好舒服、快受不住的?现在又说我不知怜惜。明明很享受吧?以前从未 这么多男
这么多男 来着。”
来着。” 
 已经结束发 状态的梁穹,那副外表正经内心闷骚的模样又回来了,他望着锦被上脏污的水渍羞愧道:“殿下别再提了……”
状态的梁穹,那副外表正经内心闷骚的模样又回来了,他望着锦被上脏污的水渍羞愧道:“殿下别再提了……” 
“不提?那不是便宜了你。”前桥嘻嘻笑道,“被前后夹击,做到哭泣,我不仅要提,还要提一辈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