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果然瞬时挑逗起剑拔弩张的小老弟。
那脸庞带着娇媚的浅笑,抬起眼款款看着他。如果没有记错,那该会有3d的挺俏双峰,跃视线所及。纵然她高傲的自尊,从来都不允许自己对他做这样的事,唯一的画面也只会出现在他的想像里。
平常握着手术刀的长指,现在紧扣的是间叫嚣的慾望,在反覆的简谐运动里昂然阔首。喘鸣声逐渐延长而
沉,沁
鼻腔的尽是身边那盆玫瑰淡淡的幽馥,刺激着他的嗅觉,附随经传导衝向
绪的制高点,全身血
便如沸腾的岩浆,漫流过每一寸敏锐的肌肤。
另一方颤抖的手指,不自觉捻起触手可及的一朵纁红柔瓣,在紧握与疏放替间,细
脆弱恰似无声惹怜的红顏,须臾便被掐出了瑰艳的血泪,染沾于指纹之上。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拿起手术刀,在已经记不得
别、年龄的某个病
胸膛划下一痕,渗出的那一滴鲜红濡上他带着无菌手套的长指又像某
第一次赤
着睡在他怀里,他伸手触及被单那指尖的黏腻血腥,一撇满意的笑弧勾勒自嘴角。
心搏揪紧的同时,唯一顽强的敌终于放弃坚持的执拗,令
欢欣惊叹的花火乍然蹦放,半响之后方逐渐归于无力倒卧的颓败。
桌几上剩馀的血色玫瑰,犹仍暗自窃笑,仰视着杜鑫评手中一小盒瓶的成果。对于牺牲片面作为诱惑代价而赢得的一刻彩,殊不知到底是谁征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