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始各司其职,不会的就跟着会的学。 
白衣男子今天没有看见,池方见常老大拿了吃食去他屋子。
说是忙起来,其实只是守着网,温廷泽总觉得这条船捕鱼漫不经心,但因为对他们求财的方式有所猜测,温廷泽对此也不会觉得怪。
 如今出海十
有余,这些
还是和和气气,丝毫没有要动手的迹象。 
 晚上温廷泽收工,擦
净身上之后回船舱抱住池方,池方又在看窗外。 
“他又走出来了?”
 他问那个白衣男子,池方回
道。 
 “今天没有,我刚才在船上走了一圈,暂时没发现异样,有几个船舱没机会去,明
再找机会看看。” 
 温廷泽点
,抱着他关上窗。 
“再喊一声。”
池方明知故问。
“喊…什么……”
“你早上怎么喊的?”
“……”
 池方抿着嘴,要推开他盖被子,温廷泽不满意,制住他打他
道。 
“喊不喊?”
池方宁死不从,他开始转移话题。
“早上…他们说,可惜不打仗…不能驰骋沙场,你也觉得遗憾吗?”
“不打仗怎么会遗憾?”
温廷泽诧异,他暂时放过池方,趴到他身上,蹭了蹭他的颈窝。
 “小时候我很向往战场厮杀,因为我没有见过真的沙场,只是听说书
夸赞那些自古名将,如何英勇,如何热血。” 
 他舒服得叹了
气。 
“但真的从军,战争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那些一刀毙命,都算幸运,多的是
被砍下一半,
还活着,或者被砍了一只手,一条腿,摔在地上被马活活踩死…” 
他的声音很轻。
 “死的
太多了,所有认识的
,都可能在某一天变成刀下魂。” 
 池方摸摸他的
“所以那时候,你才不同意我从军?” 
“嗯,生死不是儿戏。”
“那为何后来又同意了?”
 温廷泽仰起
亲了亲他:“我又不是专制的
,怎么能阻止你建功立业。” 
他故意说这四个字,池方轻轻哼了声。
 二
依偎在一起,像是要睡着,池方又道。 
“现在的太平盛世,是你的功劳。”
 “不敢当,是周誉那小子做皇帝厉害。”如今皇帝远,温廷泽也没个忌讳,他又讨好身下
:“小池将军打仗也很厉害,若多打几年,你也能做大帅。” 
 说完二
一起笑了,温廷泽撑起手臂看着池方道。 
“要不要试试看?”
“试什么?”
“试试能不能把床摇断。”
“……”
池方想跑,温廷泽哪里会放过他。
“别…你…你放过我一夜好不好……我不行了……”
 “等他们开始杀
就没心思做了。” 
“没…没那么快杀……”
 池方的反抗没有成功,衣服已经被温廷泽解开,顺手绑住他,大手揉着池方的
,温廷泽把他按趴到床榻上。 
这一晚彻底让池方对“哥哥”这两个字望而生畏,嗓子也喊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