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我要怎么…」不等李恩海回话,汪心心的双手就勾着她的脖子吻上她的唇,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李恩海连一点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李恩海实在是愣住了,甚至忘记赶紧把汪心心推开,就这么让她在李恩海的嘴唇上予取予求。
「哇哇哇哇!!!小老闆!!!!!」大宝的惊叫声响彻了整间店,突然之间大家的目光聚焦在她们俩的身上,整个空间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的很清楚,李恩海赶紧回过来,把汪心心拉开。
沉默了许久之后,突然
出一阵喝采声,大家无不鼓掌叫好,剎那间李恩海尷尬的想鑽进桌子底下。
「哇塞,恩海你总算
新
友啦?怎不早说呢?」
「小老闆也需要赚free啊?哈哈!真有你的。」
「好闪啊…闪得我眼睛好痛!要怎么赔偿我啊小恩海?」
「哎呦,没想到原来我们恩海喜欢的是这型的啊!真是意外!」
「吶,今天店里的酒都是你们的了,尽量啊,小老闆!!!」
大家七嘴八舌的窃窃私语着,李恩海暗自庆幸李心伦不在现场,不然她一定会被亏得更惨,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汪心心望向李恩海,一脸惊恐的对着她说,「对不起,呃,我不晓得会变成这样子…原来大家都认识你。」
「没关係啦,反正我也没有
朋友,不怕会被误会就是了。」李恩海苦笑着自我解嘲。
「真的很对不起…」汪心心一脸尷尬的低下
,整张脸都红了。
这时,大宝很快的就送了两杯蓝色的调酒上来,是店里的招牌、也是李恩海最喜欢的,名字叫做海洋之心。
「你不是说要喝酒吗?喏,酒来了快喝吧!」
「谢谢你。对了,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
「哦,我叫李恩海,木子李、恩惠的恩、大海的海,你可以叫我恩海就好了。」
「我叫做汪心心,小狗汪汪叫的汪、包心菜的心,我的朋友都叫我心心。」
「包心菜?」李恩海忍住笑意,一个堂堂大作家竟然会把自己的名字作如此解释,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的文采了。
「这样比较好记嘛!」汪心心像小孩子一样咯咯笑着,让李恩海暂时忘却了刚刚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嗯,倒是让我挺印象
刻的。」
「你的名字取得真好,恩海,海洋的恩惠?」
「没什么啦,只是纪念我死去的老妈才取的名字,她叫做海晴。」
「是吗?我还以为是因为你的眼睛呢,蓝蓝绿绿的像海的顏色,很漂亮。」
「谢谢你的称讚。」李恩海笑着说。
「你是外国
吗?你讲话有一点bc腔。」
「不是,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台湾
,因为我四岁的时候就跟我养母去英国住了,到国中才回台湾定居,所以说话才会有一点腔调吧?」
「嗯,原来如此。对了,不如我们来聊聊彼此吧?」汪心心喝了一
海洋之心,然后眼晕陶陶的说。
徵得李恩海的同意之后,汪心心的第一个问题就辛辣的差点让李恩海将昨天吃的饭都吐了出来。
「你有跟别
发生过关係吗?」
「啊?你说什么?」
李恩海假装没听清楚,但汪心心很快的又重复了一次,「我说,你有跟别
发生过关係吗?」
「呃…」李恩害实在很想说谎,但她实在不擅长骗
,大概也瞒不过汪心心,只好实话实说,「有。」李恩海訥訥的回答,满脸通红。
「哦。」汪心心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表
,只是轻挑的笑了笑,「那换你问了。」
李恩海思忖了一会后问道,「你现在有
朋友吗?」
虽然她早就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了,也想问更
一点的问题,不过想想还是先从简单的开始慢慢切
重点会比较恰当。
「没有。」汪心心倒是回答的乾净俐落,然后又接着问了下去,「那你第一次的对象是谁?」
「嗯…国中…喔,不…应该是高中时候的初恋
朋友。」李恩海尷尬的说着,仔细想想,她好像几乎记不起那个
生的模样了。
「嗯。」汪心心饶富意味的的紧盯着李恩海看,这让她又不禁紧张了起来。
正当李恩海努力的想着该问些什么问题时,汪心心又随即开
问了她下个问题,「那,第一次的感觉是怎么样啊?」
汪心心兴致勃勃的看着李恩海,大概是吞下肚的酒
开始作祟,总觉得她是带有几分醉意在问这些问题。
「呃…就是感觉很特别,毕竟是
生中第一次感受到的感觉嘛。」李恩海苦笑着,今天的她好像特别诚实,「虽然很兴奋,但其实没什么感觉,可能是彼此的技巧都还不熟练吧。」她补充道。
「是这样吗?」汪心心低
沉思着,露出一种不解的表
。
「是啊。」李恩海实在很想问汪心心,她那天不就跟江念洋上床了吗?怎么还需要问别
呢?但她还是觉得不要问好像比较好。
「那个,恩海,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吗?」
「嗯?」
「就是…」汪心心欲言又止的说,「你今天晚上可以陪我吗?」
李恩海倒吸了一
气,天啊,这…这也太突然了吧?她完全没想到汪心心竟然会这么快提出这种要求,难道这就是她来搭訕李恩海最终的目的吗?
「可以吗?我今晚…不想要一个
。」李恩海清楚的看见汪心心的脸正在微微的抽蓄,她应该也鼓起不少勇气才敢提出这个邀约吧?
「呃…」
李恩海很清楚,现在说什么都是多馀,她的回答只能够是”yes”抑或者是”no”,莫名燃起的慾望开始在跟她最后一丝仅存的理智搏斗着。
李恩海当然不否认,汪心心让她很心动。
想起前天,李恩海第一次见到汪心心的
景,不管怎么观察,李恩海就是无法猜透她的心思,而现在也是。
「可以吗?」汪心心的声音气若游丝,充满诱惑。
「其实…」李恩海喝完最后一
调酒,嚥了嚥
水,「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她甚至有点搞不清楚她的这句话到底是对汪心心说,还是对她自己说。
tobecont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