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波住,连忙追问,「少艾,南宫翳为何如此做?他发现了你的身份?」
「他确实是发现了吾的身份。」
惊讶的挑高双眉,惠比寿忧心的喊道:「那你还待在翳流?他会杀了你的!」
「他不想杀吾,他要吾,永远留在翳流做认萍生。」
走至一旁的大石上坐下,慕少艾取出烟管,默默吞吐;没想到事会变成这样的泊寒波与惠比寿,虽是有心想要安慰慕少艾,却也不知道从何开
,只得各找了个位子,在两旁坐下。
三不约而同的沉默,一时只闻竹叶随风摇晃的挲响。
过了许久,泊寒波终于忍不住率先打沉默,「慕少艾,你倒是说说你要怎样做?反正不管如何,吾和惠比寿挺你到底就对了。」
望着身畔的两,慕少艾心
一暖,低
掩饰眸底太过激动的感动,慕少艾收起烟管,站起身,「你们的好意,吾心领了。让吾好好想想吧……」语罢,旋过身带着一身掩不住的萧瑟,踏着清冷的月光而去。
「喂,慕少艾……」
拦下想上前拦住慕少艾的泊寒波,惠比寿朝他摇了摇,「这段
子,他也已心力
瘁了,让他休息过后,再好好想想该怎样做。」
「当初应该打昏他也要拦着他别去翳流的……哎哎!」
***
回到翳流,已是夜。
慕少艾独自回到房内,在床上躺下,翻来覆去,却是怎样也无法睡。
这段时发生的一切,不断的在脑海中飞掠而过,没有想过的事全都一件件接踵而来,打得他只能慌慌张张的应接,被牵着胡
走踏。或许错就在当初他将这件事想得太简单,就是因为想得太简单,所以才会如此的手足无措。
南宫翳的子,经过这段时
的相处,他就算没有全摸透,至少也知道个七八分。
对待敌,翳流的教主,绝对是心狠手辣的极至。
恨皆走在极端上的南宫翳,这次因为嗜血族的争斗而无端被波及,还有间接促成的忠烈王府,还有自己,只怕皆难以脱身了。
面对南宫翳的嫁祸,他却无法怨恨,甚至无法怪他。
到底一开始是自己先欺骗,受到报復其实是理所当然。
暗叹了气,始终无法
睡,慕少艾索
坐起身,倚着床边,无言的看着窗外,直看至东天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