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坐的单 沙发椅上,自己伸脚勾了个板凳坐在她对面。
沙发椅上,自己伸脚勾了个板凳坐在她对面。 
 即使这样,两 身高差也没拉开。
身高差也没拉开。 
他看着她。
 她赤 ,一丝不挂。
,一丝不挂。 
肩胛纤细细腻,脖颈修长,肌理细腻白皙,本该无瑕的地方却充满大片红痕,像油画般热烈。
  球饱满充盈,吹弹可
球饱满充盈,吹弹可 ,仿佛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印记。
,仿佛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印记。 
 也真有 这么做了,只不过不是他罢了。
这么做了,只不过不是他罢了。 
 再往下,腰身流畅,小腹平坦,三角区光滑 净,边渡契的喉咙一滚,想再看清一点却被少
净,边渡契的喉咙一滚,想再看清一点却被少 的双腿死死遮住。
的双腿死死遮住。 
“害羞什么?对他也是这样吗?”
轻佻至极的声音。
 他边摩挲着她的腰窝,边漫不经心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在她的小 处磨蹭着,像是要榨出里面的
处磨蹭着,像是要榨出里面的 水。
水。 
“呜……”
密密麻麻的快感像被蚂蚁啃噬般,磨的她不自觉挺起腰迎合,想发出声音却还是记得命令,乖乖咬住衣角,只能嘤咛出声。
 大
 水流出来把边渡契膝盖打个透湿,他看着小猫般发
水流出来把边渡契膝盖打个透湿,他看着小猫般发 的少
的少 。
。 
未免也太敏感了吧?轻轻一点刺激就能让她欲罢不能。
“所以绪织里是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即使跟刚确认关系的 也可以吗?”
也可以吗?” 
 他停下腿上的动作,目不转睛盯着绪织里,眼中是她不明白的 绪。
绪。 
 边渡契真的生气了,有因为她和别 做亲密的事,但更多是对她安全的考虑。
做亲密的事,但更多是对她安全的考虑。 
 怎么可以和刚确认关系的 到这一步,万一对方是坏
到这一步,万一对方是坏 呢?
呢? 
并且对方还是里见。在边渡契心中百分百的坏种。
 绪织里被边渡契盯到心虚,只是强迫自己仰着 继续和他对视,说不了话,用眼哄哄他总可以吧?
继续和他对视,说不了话,用眼哄哄他总可以吧? 
 “不受罚, 就永远不会长记
就永远不会长记 ,对吗?绪织里。”
,对吗?绪织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