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七嘴八舌的讨论。
「今年谢谢各位的参与,将来有机会再一起跳啦啦吧!别忘了!晚上的特别饗宴,可怕又美好的运动会,今年就这样囉!我是豆腐,谢谢你们。」
「学姐,明年就要毕业了!」
「我会想你的。」
「好喔!谢谢,还没啦!」
陈信何和豆腐,明年也要毕业了!明年的校园可能会特别安静,怪,我们不是才认识没多久吗?心怎么会酸酸的。
「林萌,你可别逃阿!晚上见。」
「谁会逃阿!不见不散。」
这两个到底是………
我们两个被带到幻的pub,原来特别的饗宴是。
「喝啦!」
「那个我不喝酒,豆腐,谢啦!」
「晓晴,像你怎么单纯的真的不多了!」
「林萌你是不是醉了?少喝点,我不想扛你回宿舍。」单纯?不喝酒叫单纯。
「我没醉。」
「是喔!」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我不了解为什么我在这,我又不喝酒,但觉得:「累,倒是真的。」好想好想离开…
「你要不要喝果汁?」
「果汁?不是咖啡了吗?和平鸽。」
「和平鸽?」
「没什么啦!」
「你是不是醉了?没喝就醉,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谁醉阿!没有。」
「说真的,来这里,不该喝果汁。」
「你不知道,现在来pub流行喝牛奶吗?」
「是这样吗?」
「是阿!乾牛奶,不错喔!晓晴限定款。」
「那有那种。」
「当然有啊!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规则。」
「听起来,真特别。」
「我在想等一下,要怎么把他们带回去。」
「谁啊?」
「当然是豆腐和林萌阿!」
「吃掉就好了!哈哈。」
「你在开玩笑吧!」
「哈哈,我开玩笑的,不要那么认真,不用担心,我们一起扛。」
「是男人的话,就说你扛阿!不准变性喔!」
「这…让我想想。」
「不要想了!喝你的酒。」
pub的音乐,这家特别的诡异,因为它竟然会有古典风格的音乐,通常不是灯光暗暗的,大家聚在一起跳舞之类的吗?还是我又想错了呢?算了!这也不错,只是风格真多元,穿插暗暗的灯光和古典音乐,再加上饶舌,好吧!还好,不是一起上,那样会不会太怪了!我走到外面。
「晓晴,你怎么了?」
「陈信何,你怎么也走出来,没有啦!我只是出来走走。」
「冬天快到了!要多穿点。」
「谢谢你。」
「对了!上次你不是说啦啦队结束,有话要告诉我吗?是什么事阿?」
「你你还记得阿?」
「对啊!你快点说阿!」
「我我…」我要说吗?
「怎么了吗?」
「下下次再说啦!我先去找林萌。」
「喔!好。」
跑掉了!我又跑掉了!什么话也没说,如果永远不说,是不是比较好呢?碰的一声。
「很痛欸!走路都不看路吗?」
「抱歉。」
「黄晓晴。」
「你是?哈姆。」
「你怎么在这里?」
「我跟朋友来开庆功宴。」
「喔!啦啦队。」
「对啊!你怎么在这?」
「我来见见世面,来喝酒,跳舞的。」
「是喔!祝你玩的开心阿!星期一见,不要迟到。」
「哈哈,你真扫兴,讲什么星期一。」
「我先去找我朋友了!再见。」
「星期一见阿!」
我们还会再见的,哈姆。
「林萌,起床了!快回答我,要不然楼管就要来囉!」
「什么楼管?管不管的,我还要喝。」
我的天啊!
「还好吗?」
「一点也不好。」
「我打电话叫小黄吧!」
「嗯。」狂欢后的计程车。
「晓晴,我我真的…」
「林萌,你冷静点。」
「为什么人生怎么苦?我好烦喔!」
「我也不清楚,等小黄来,我们在上车,听话,我们才大一,你不要想那么多。」
「我没有想,你知道吗?我真不想失去她,我最好的朋友,一切都变了!上了大学,她就变了!我们以前无话不谈,可是现在她对我不理不踩的,她算什么?」
「朋友,朋友再交就好了!你还会认识很多人,不是吗?」很多事,本来就会改变,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只希望你好,这样就好吧…
「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你这样问,我要怎么回答?总是会改变的,小学的时候,不就两年换一次班级,然后升上国中、高中,林萌你真的喝太多了!不用担心,我会扶你回去的,我们一起回宿舍吧!」
「晓晴,你人真是太好了!我好想睡觉喔!」
「林萌,林萌,你振作点阿!别离开我。」
「你可以冷静点吗?」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
「陈信何。」
「她只是喝醉,睡着了!就跟旁边这个傢伙一样。」
「我好想吃豆腐喔!」
「豆腐这是你的梦境吗?」
「晓晴,豆腐就交给我,我会背他上车的。」
「好喔!有你真好。」
「哈哈,你知道就好。」
「他们两个可以喝成这样,也挺厉害的,真的是。」
「你有喜欢的人吗?」
「什么?」
「没事,间聊一下,反正车还没来。」
「陈信何,你真的很八卦。」
「我家住八卦山阿!」
「真的假的?」
「骗你的。」
「什么?」
「到底有没有阿?」
「喜欢吗?」
「嗯嗯。」
「没有,以前没有。」
「以前,那现在呢?」
「现在…车来了!」
「喔!」
我喜欢你吗?现在的我也不知道,喜欢吧?喜欢吧?喜欢大家在一起的感觉,可是你所谓的喜欢又是那一种呢?我们上了车,千辛万苦,把他们两抬进去。
「晓晴,你先坐中间好了!」
「喔!好。」
「我喜欢你。」
「什么?」
「晓晴,你别太在意,豆腐只是喝醉了!」
「你知道他梦到谁吗?」
「好吃。」
「当然是豆腐囉!他常梦到它。」
「喔!原来。」要不然这种情况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