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吃这一套,我的人生中不缺乏大男子主义的异性,但通常留给我的都不是什么好印象。
“有哦,”我换了姿势跪坐在他的大腿,不知何时肌肉已经紧绷地像石头一样了。
衬衫妥帖地包裹肩颈,在普通人身上容易显得粗笨的身高和体格,却巧妙地变成这个男人的优势与魅力。
库赞对我来说是存在性魅力的。我想。
没有必要强行否定这点,修泽奈尔教我的第一课就是正视欲望。
好的、坏的、他人的、自己的。
——“但是你要记住,娜娜莉。”俊美的皇兄露出冷淡的笑容,“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掌控它。”
——“并且成为它的主人。”
“去洗澡吧,大将。”
我拍了拍他的脸,摸起来也是冰冰凉凉的,体感温度非常舒服。
“在我看完这本书之前。”
看着他紧张又喜悦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连带着愤怒的情绪都消解不少。
讲座上的那一番人生来不平等的谈话实在太熟悉了。
有关基因的研究,扩大的实习生要求,以及与海军展开的合作——种种因素累积,就要标在脑袋上让我侧目:V.V又在打什么主意。
基因实验或者Gess,我猜测着就是这两个老生常谈的东西了,从前在帝国的时候便有专门的研究所主导实验,更别说现在了。
我不觉得他会放过如今便利的机会。
吹干笔墨,一封完美的实习申请函便已经写好,我一放笔就听见盥洗室里的水声一停。
这个还不能让库赞知道。
我想到,随意地将它夹在书页内,他可不适合牵扯进来这个烂摊子。
门吱呀地开了,随着热气散开,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的男人毫不犹豫地露出自己的好身材,宽肩窄腰,小腿精壮,四肢修长,肌肉的分布也格外流畅自然,并没有半分莽撞。
光是欣赏足够美好的肉体,就已经让人心情愉悦了。
怪不得皇兄平时总爱带着卡诺恩伯爵*。
他投来的目光亮亮的,总让我幻视一些毛绒绒的大型动物,哪怕知道偷偷藏起了噬人的爪牙,故意讨巧卖乖,也忍俊不禁。
“哎呀,我可没说让库赞脱光哦?”我毫不遮掩自己的视线,并且为他的自觉笑出声,看向一边的衣物,“拜托了,穿上它们吧。”
“接下来的游戏里,我更喜欢这么玩。”
他一进来就看见她。
房间里是昏暗的,她推门进来,莹白的侧脸随着背后走廊如影随形的灯,罩着一层朦胧不明的光晕,更添几分清晖。
库赞想,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在思考的时候会下意识咬住唇珠。
小小的,微微上翘的一点,被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明明只是普通的动作,她做起来却偏偏比旁人自然可爱。
库赞一看见她就觉得自己哪里都痒,哪里都渴。
非要将人环住,抱住,才能止住万分之一的悸动。
少女的眼睛扫来,鸢尾色的眸子在灯光下一如无机质的玻璃制品,冰凉坚硬,库赞在她的注视下慢慢穿好衣物:先是内裤,然后是黑袜,再然后就是西服裤和衬衫,连领带也要打好再穿上外套。
他西装革履,心却火热。
她饶有兴致地观赏这一场穿衣秀,然后笑音可爱地泄出:“你那里好像很兴奋呢。”
库赞早就硬了,燥热从未停止,从闻见她的发香开始,小腹就如同条件反射般地发热。
他的声音哑地不像样,“哎呀呀,小小姐想怎么玩呢?”
她坐在椅子上,腿上只穿着一双小腿袜,勾勒出柔软的线条。
被白袜包裹的脚尖绷直,微微点地,声音如同女妖吟唱:“来我这边吧。”
库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从漂亮的脸庞,到制服束着的腰肢,裙摆边雪白的腿肉,再到那戏谑的情。
那样高高在上,那样高不可攀。
他硬得发疼,鸡巴箍在贴身的西服裤里,连内裤都要洇湿一小片,于是福灵心至,站在海军巅峰的未来大将缓慢地躬下身,像豹子、像猎犬、像她的玩宠一样,双腿大开,肌肉绷直,跪在了那一小片地方。
他一抬眼,就能望见大腿内侧更隐秘的嫩肉,裙边只遮住了小半,更多的蜜地藏在单薄的布料里,不得窥见。
光是想象就足够让库赞的呼吸急促,这点心急被她知晓,于是又可怜可爱地冲他笑。
小腿袜是白色的,贴合着笔直的脚部与小腿曲线,搭配整洁的制服和乖巧的脸蛋,就是十足的优等生。
库赞知道她是美丽的。
与生俱来的从容不迫,让她只会笑着对你点头,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
这份冷淡又温柔的注视,让他的灵魂彻夜不眠。
而现在,若即若离的优等生微笑着,柔软的脚心伸了出来,往他已经硬了半天的鸡巴上揉,库赞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低吟,下意识就想挺腰。
“不可以。”
腿间的柔软停住,她居高临下地温柔叮嘱,“不能自己动哦。”
必须听她的命令,这是她的游戏,库赞只有配合。
他浓重地喘息,肿胀到发疼的下体依旧嵌在贴身衣物中,接受着脚心若即若离的踩动,汗珠顺着颧骨从鼻尖滑落。
没有她的允许,库赞甚至只能狠狠地握住拳头,指节响动的声音清脆,青筋崩起却无法动弹。
汗水止不住地流,明明还是冬日,冰冻果实能力者却身坠熔岩,眼睛都变得迷蒙,偏深的肤色也染上薄红。
“喜欢吗?”
她用甜蜜的声音问道,库赞不知道自己给出了什么回答,但无疑满足了她的恶趣味,唯一带给他极乐的力度突然变重,还要时不时碰一碰紧绷的大腿内侧。
“……”
“什么?”少女柔软的询问就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库赞,你在说什么?”
海军未来的大将嗓音里的情欲浓得几乎低落,他又爽又痛,下一秒就想将人抵在地上,连内裤也只是拉开,将自己的阴茎埋到温暖湿润的腔内狠狠顶弄。
想听见她可爱的哭声,想要将全部的阳具都入到体内,想看见那张从容不迫的脸上的高潮。
他想要月亮落在怀里,锁在床上,教她一辈子的如何接吻做爱,让精液全部堵住子宫,实现自己所有肮脏下流的幻想,再也不准离开。
但库赞只是呻吟,粗重的喘息不停,“踩我……莉莉,踩我好不好,莉莉……”
他的百合花,他的小骗子,就算不能交心又如何,就算仍有隐瞒又如何。
只要月亮的一分温柔,他便心甘情愿。
“把裤子脱了。”
她的表情难以观测,声音也变得平淡,但库赞兴奋地无法自拔,西裤只褪去半截,内裤也卡在大腿,深红色的肉茎弹出,铃口早就溢出浓浓的前液,沿着绷起的青筋往下淌。
光在她的注视下,库赞就爽得要射精。
雪白的袜子染上他的腺液,黏黏腻腻,这一次年少的学生主动抬起脚,挑着敏感的冠状沟去蹭、去踩,库赞着魔似的盯着她脚踝和小腿的连接处,一边爽的出声,一边在脑内幻想含住她小巧的踝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