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身子都倚靠在姬墨舒身上了,见姬墨舒踟蹰着,她又轻笑道,“怎么了?”
“没什么,苏娘说的不对。”
“不对?”
“苏娘并未不要脸,是我要苏娘侍奉的。我,我也喜欢极了苏娘这般侍奉。”她咬了咬牙,说的直白。虽然夺之妻不好听,可她还是说了出来,不然她怕苏娘发现了会因此记恨,乃至看不起她。
“喜欢?小姐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我自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苏娘呢?”
“额。”
苏娘一时间语塞,没想到这笨蛋会这么直接,这种事不都是观摩一下的吗?姬小姐的直接反倒是让她不知该如何回答,若是答应,以后食言了姬小姐会伤心,若是不答应,以后强塞进来那许是会生气。
空气忽然沉静下来,她们互相对视着,都没有说话。但是,流不仅仅是通过言语,更多的其实是通过眼,言语或许还会骗
,但眼是不会骗
的。
姬墨舒把苏娘眼中的为难与纠结都看在眼里,对峙半响,她率先垂下了,眼眶再次红了。斗败的公
都会显得蔫蔫的,死气沉沉,她此时正是如此,为了不让苏娘瞧出自己的失态,她绷着脸不说话,却再也看不进书了。
苏娘并非一个,更不是只有夫君,还有五个亲生骨
。
是她,太贪心了。
“小姐?”
许是姬墨舒身上渐渐笼罩的悲太叫
难受了,苏娘咬了咬牙,轻唤道。
“嗯?”
声音低哑,还有微不可察的哽咽。
苏娘长叹一气,姬墨舒常年辗转病榻,也见不得什么
,导致
子非常单纯,估计她是姬墨舒这么多年来接触的唯一一个坤泽,青春期的姑娘家立刻就动心了。该说太好攻略吗?她都还没开始使劲就成功了。
虽感到窃喜,但现在必须安慰一下。她把暗自伤的儿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后脑。
“唔,苏娘~”刚一被抱住,姬墨舒强忍的泪便落了下来,她埋在那对香间,真的很脆弱。
“怎的还哭了,以往才和小姐说过,之耽兮,不可说也。小姐怎的不长记
呢?”
“没有,我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般,只是我真的很喜欢苏娘。”
“小姐……”
“对不住苏娘,是我太贪心了。”
唉。
瞧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姬墨舒,再多的话都不忍说了,苏娘甚至想直接告诉姬墨舒她未成亲,也没有孩子,过来的目的就是嫁给姬墨舒,当然或许还有别的……不能说的目的。她推开黏在怀里的儿,轻抚过那被泪水浸染的小脸。
“小姐,你不了解苏娘,我苏娘要嫁也只会嫁于有能有才之辈。像小姐如今这般,脆弱又卑微的我可不愿意嫁的。”
“苏娘!”
“嗯,许芳心也得许给才华横溢的状元郎。”
短短的一句话,却已然把她从谷底拉了上来,姬墨舒眼眶的泪都凝在了上面,她激动的看着苏娘,苏娘嫣然一笑,依旧是那么迷。
“苏娘,若是我以后成为那等有能有才之辈,你会选择我吗?”
“那得看小姐是不是真的成了那等能了。”
苏娘嘴角依旧是噙着一抹笑,让瞧不真切她的内心所想,但姬墨舒却似乎看懂了,她别过
,耳根子再度红了。仅仅是这么只言片语,这胸腔中的跳动竟也可以如此之快,她本能的捂着胸
,没有运动,却过于鲜活了。
这,便是在意吗?
“我会证明自己的。”
姬墨舒重重点。
苏娘要求她变成什么样,她就变成什么样。
这单纯又诚实的模样,恍惚间竟似当年。苏娘又有点悸动,她看向姬墨舒的身下,被她撩拨起的地方已然平复下去,只维持坚挺了几分钟,看姬墨舒那模样显然也没有出,想来驱动这般一个庞然大物,没有健壮的体魄是不行的,看来一切还得来
方长。
几乎整个午后,姬墨舒都在温书,当然今少不了那时不时便扰了她智的内急。
自从午时那处翘起来以后,现在光是坐在苏娘身边,闻着苏娘身上隐隐传来的鸢尾香她那羞的地方便时不时内急,蠢蠢欲动。为了专心,她只能不停的喝茶,可明明是清新淡雅的茶水,却也因为身边的
子而喝出了酒的滋味,越发沉醉。
这恼的
呀,也是急的厉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