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已经有人找到她了,又哭又笑,我实在受不了,送他去了警察局。”
真怪,他有种听到鬼故事的惊悚感,同时也有听到什么惊天秘密的激动感,他从未了解过妈妈,连双胞胎都与她更亲近,他上次甚至听见妈妈有些呆呆的夸他们—真聪明,也许会成为像曼施坦因似的战略天才。
他难道不聪明吗,他有些愤愤的想,他决心作出一幅与双胞胎截然不同的样子,因为他和她身体孱弱,但他却是骑马的好手,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要讥笑他和她习惯在桌上运筹帷幄,却不会实践,这个时候双胞胎才露出点孩子气,他们跑到注射了镇静剂的妈妈身边,用一种得意的情看着他。
妈妈看着他们,又看看他。
突然她捂住脸,无助极了。